“我的好蕭大少誒!你們一個個的怎麽都那麽喜歡用暴力說話啊?”荊博文一把抓住蕭晉的手臂,哭喪著臉道,“不管您想要什麽,都包在我身上了,算兄弟求您,咱先把白少身上的針取下來再說,好嗎?”
蕭晉內力一震,荊博文便啊呀一聲鬆開了抓他的手,接著他便冷聲道:“荊博文,你是覺得我比較好欺負麽?白恒軒是什麽樣的人你會不知道?我對他動了手,那我們之間就已經是不死不休的關係了,你讓我把針取下來是什麽意思,白家比我家勢力大,我死也不能他死,是麽?”
荊博文一滯,鬱悶道:“蕭大少,您講講理好不好?我知道您手段高絕,可能根本沒把白家放在眼裏,可我們荊家沒您那麽大的膽子啊!
白少今晚上的是我的遊艇,和我一起去郵輪上玩兒也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他要是在這兒出了事,您拍拍屁股走了,我咋辦?白家震怒之下,我們老荊家四口人都不夠人家塞牙縫的。求您了,看在南風的份兒上先壓壓火,您總不希望她將來落個什麽不好的下場吧?!”
說實話,對於荊博文這個人,蕭晉是沒有太多惡感的,僅僅隻覺得這家夥有些表裏不一,看上去坦誠謙卑,實則藏了一肚子的主意和秘密,是好是壞,現在還不能判斷,但不管怎樣,他的這番話確實合情合理。
轉眼瞅瞅小臉兒早就嚇白的荊南風,他心中默歎口氣,蹲下身,將白恒軒耳下的那枚銀針拔下。
白恒軒身體狠狠一哆嗦,猶如溺水剛被救上岸一般,猛地深吸口氣,然後便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白少,感覺如何?”蕭晉笑問,“聽聞你最喜歡看著別人痛苦的模樣da飛機,現在親身體現一番,是不是別有一番滋味兒呢?”
白恒軒不停地喘息著,眼淚鼻涕口水胡了滿臉,惡心又狼狽,但一雙眼睛裏的狠毒與瘋狂卻似乎比之前又濃烈了幾分。
“怎麽?難道白少還意猶未盡?真是個爺們兒!索性我就受受累,繼續為白少服務一會兒好了,反正現在離郵輪還有一段距離。”蕭晉挑了挑眉,手裏的銀針針尖就懸在了他心髒上方的位置,“剛才白少體會的是來自腦部深處的疼痛,是不是感覺像是有根棍子在腦漿裏來回攪動一樣?這種針法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驚神’,對治療癲狂和癔症有奇效。當然,在沒有放大神經感官的情況下,它其實並不是特別的疼。
接下來,咱們換個地方也好讓你的腦子休息休息,下麵的針法名字叫‘噬心’,顧名思義,它會讓你感覺仿佛有什麽東西在啃噬撕咬你的心髒一樣。不過,它跟‘驚神針’不同,它沒有任何治療作用,隻是單純的傷害,雖然疼痛等級不如腦部,但僅需五分鍾,就可以給心脈造成永不可逆的損傷,就算天天拿野山參當零食吃,也絕不可能活的過六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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