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中力道更重了,隨著每個標點都狠狠深刺了一下,她有些受不住,細碎的呻吟從口中傳出,緊抓著他的肩膀。
“我不要……傅司年,你放開我!”
如果他不過是借此來羞辱她,她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咬著牙就開始掙紮,白皙的臉上被汗水浸透,眼眶裏眼淚打著轉,滿是羞辱和委屈。
她那麽愛他,他卻像是把她當做免費的妓—女滿足欲望的。
她寧願他像以前那樣冷漠如冰,也不要現在的殘暴變態。
傅司年高大的身軀壓在她身上,手中不停的持續著,額上似乎隱忍出一層層薄薄的汗,但神色依舊沒什麽波動的繼續調著情,“我還沒開始弄,你就不要了,是不要我走,還是不想跟我做?這麽好的機會你也不要?還是你覺得委身給別人你能得到的更多?”
整個江城,有錢的沒他有權,有權的沒他有錢,雖然他根本懶得管她的閑事,但誰讓她現在占著的是傅太太名號。
別人不知道,陸子延想查出來很簡單。
“啊……傅司年,不要……啊!”
女人哭泣的聲音已經掩蓋了曖昧的呻吟。
男人有些嫌吵的皺起眉頭,扣住她的後腦,直接低頭堵住了她的唇,毫不溫柔的撕咬摩擦。
“嗚嗚……”
後麵的一切水到渠成,大概是禁了一個月男人終於找到了理由,一遍又一遍的蹂躪。
在換了無數個姿勢後,喬以沫嗓子已經啞的發不出聲音,身體像是廢了一般柔軟無骨的趴在床上隨他折騰。
差不多淩晨之後,傅司年終於結束了,看著身側沉睡的女人,臉上還掛著未幹的淚痕,唇瓣紅腫不堪,他深沉的眼眸已經恢複了往日的清冷,看不到半絲情欲的痕跡。
他緩緩起身,隨便披了件睡袍,從床上起身走到了通向外麵的陽台。
夜風將那最後一絲曖昧吹盡,他拿出煙點了一根,放在嘴邊,順手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響了十幾秒後,那邊傳來一個憤怒的聲音,“你他媽下次能不能不要淩晨以後給我打電話?自己作息混亂還帶著老子。”
傅司年吸了一口煙,無視他的怒火,淡淡的問:“你最近跟陸子延走的很近?”
容風陰涼陰涼的聲音緩緩傳來,“大哥,現在幾點?你不會是突然想起來愛上老子了,打算表白吧?”
傅司年微微蹙眉,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我剛做完—愛,你確定要疑惑這個問題?”
容風,“……”
“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他媽還真賤。我跟陸子延走一塊,就是在商量一處未開發的地皮,我們倆同時看中了,但他沒有多想要,但似乎又不想放棄。”
“哪裏的地皮?”
容風輕笑,“就是老孤兒院的那裏,去年就開始要拆遷了,最近要加快的進度。”
聽到老孤兒院,傅司年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你為什麽沒跟我說?”
容風又笑,“幾個月之前,那女人還是個死了七年的人,七年都未曾見你提起過一個字,你連人都不戀還戀那個什麽破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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