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媽點頭,“早晨醒了一次,傍晚醒了一次,剛吃完飯。但氣色不怎麽好。”
男人臉色沒什麽變化,淡淡回,“嗯,我知道了,明天給她煲點湯,她想吃什麽照她說的做。”
“哎好的。”
男人推開臥室的門,緩緩走到床邊,低眸望著床上一動不動的身影,眉頭輕輕蹙起,眼神隱晦深暗,不知在想些什麽。
裝睡的喬以沫在聽到動靜後,便放輕了呼吸,沉穩的腳步聲像是一拍一拍的敲擊著她的心髒。
四周寂靜了一秒,頭頂忽然一亮。
是男人伸手將她頭上的被子掀了起來,挑眉冷嗤,“剛吃完就睡,你是豬嗎?”
喬以沫身子僵了一下,隨後裝作剛剛醒來的樣子,緩緩睜開眼睛,有些像是受不了燈光的刺激,又輕輕眯了一下,看清男人的臉,低啞著嗓音道:“你回來了?”
男人視線朝著她脖子一下看了看,無情一笑,“喬以沫,你裝能不能裝的敬業一點?穿著外套睡,你是有多冷?”
“……”
喬以沫一怔,霎時想起來,她坐著的時候身上披了一件外套,剛剛太著急,沒來得及脫就躺下了。
小臉變了變,瞬間有種被拆穿的羞窘。
傅司年懶得在乎她那些亂七八糟的情緒,視線移到她蒼白的臉上,微皺眉,“陳媽說你睡了一天?”
她紅了紅臉,抿唇嗯了一聲,“嗯。”
不是她不想起來,實在是各個關節都酸痛,尤其是腿。
男人骨節分明的五指輕輕摩挲著她烏黑的長發,眉眼一派溫淡沉靜,“真有那麽疼?”
喬以沫聞言,美眸一睜迎著冷白的光線隱隱瞪向他,沒多少氣勢,更多的是委屈的控訴,“用了多大力道你自己不清楚?”
肩膀和腰上的疼完全就是被他掐出來的。
那次在酒店,即便是藥物的催化下也沒讓他變得那麽殘暴,昨晚簡直禽獸不如。
當然,這四個字她不敢罵出來,隻能用眼神持續控訴。
男人黑色碎發下的眉眼顯得幾分閑適,心情似乎不錯,懶懶出聲,“我隻清楚你爽了幾次。”
“……”
喬以沫心裏惱羞成怒,又不能罵他,索性閉上了眼睛不再搭理他。
見女人耍小脾氣似的一個人生悶氣,傅司年唇角無聲掠過一絲弧度,淡淡的,似有若無,指尖輕輕剮蹭著她的臉蛋。
不可置否,昨晚的運動量的確有點大,比上次藥物的刺激下還要失去理智,但他身體健壯,休息幾個小時就能恢複,隻是這女人似乎真的被折騰慘了。
昨晚的原因是什麽,他現在懶得再去糾結,但他也不可能放低身段給她道歉,隻是放軟了一些語氣,道:“待會我給你擦點藥。”
喬以沫眸子猛地睜開,光澤水眸微微露出一絲意外,心跳瞬間漏了一拍,結巴道:“我,我擦過藥了。”
他這是在愧疚嗎?
他是不是也覺得昨晚的行為有些莫名其妙?
真是難得。
喬以沫心裏憋了一天的怨念就因為他這一句不冷不熱的話徹底消散了。
頓時覺得挺沒出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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