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沫呆呆望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他好像從來就沒對她好過。
隻是相比其他的時候好了一丁點。
她不過就主動親了他一下,他有必要那麽計較嗎?
半晌,她腦袋一混,小嘴動了動,脫口道:“要你親回去?”
男人眼底陡然間黑的瘮人,掐著她的腰,嗓音低沉極致的冷,“看來你身體是一點也不痛。”
說罷,他掐著她的下顎,低頭就狠狠咬住她的唇瓣。
喬以沫一懵,隨即清醒過來,立即瘋狂的掙紮,“不,嗚嗚,不要,不要傅司年!”
“司,司年……爺爺會聽到的!”
這裏可是祖宅,而且是在書房,離爺爺臥室不遠的。
還有,她身體真的很痛,哪能經得起他這樣一次一次的虐?
男人喉結一滾,抱起她直接放在了桌上,低啞冷笑,“他老人家很樂意聽到。”
喬以沫小臉刷的一白,“不,不要!”
最終還是沒逃脫掉。
男人雖然隻要了她一次,但由於之前那次,喬以沫直接疼的暈了過去,完全被汗水浸濕的臉蛋上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像是隨時要凋零的小花。
傅司年將她抱回臥室,冷清的視線在她身上掃了一圈,然後又將她從床上撈起抱進了浴室。
直到將藥也給她擦好,整個過程男人臉色始終沒什麽變化,既看不出舒爽也沒多少愧疚。
弄完一切,他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抬眸看了一眼,撿起來,走了出去。
“喂?”
“聽口氣心情不好?”容風輕輕一笑。
傅司年微微蹙眉,忽然問道:“你在哪?”
“金銘華盛。”
……
一個小時後,金銘華盛的包間裏,容風優哉遊哉的看著臉色有些黑沉的男人走進來,嘴角的笑容略顯得玩味。
“是因為某人終於把你綠了不高興?”
傅司年一言不發的坐下,沒搭理他。
容風也不惱,歪了歪頭看他,眼角向上一挑,輕笑,“你就不覺得這兩個姓顧的都讓你們倆給碰見了,有些太巧了嗎?”
男人黑眸微閃,還是不說話。
容風眉頭終於抽了抽,抬腳踹了他一下,“你跑過來就是給老子裝癡呆的?”
他忽然怔了怔,“你不會真把那女人怎麽樣了吧?過一下腦子,你就沒發現這件事前後太蹊蹺了嗎?雖然看著風馬牛不相及八竿子打不著的人,這放在一起還真是一出好戲。”
他就不信他沒看出來。
見他還不打算開口,他吐了一口氣,自顧說道:“你是臨時改去梨州的,行蹤沒保密誰都能查得到,喬以沫去梨州演出,這個也無可厚非,但顧大小姐竟然也能去梨州,如果她沒知道喬以沫的行蹤,那對你還真是癡心呐。”
傅司年忽然冷漠的看向他,低沉道:“是你讓我見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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