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采買的心思都沒有,回到家中同陳景州說了此事。
“那個申永跟你有過節?”
陳景州州眼神微凝,夾著幾許高寒深冷。“一個小人,也算不得過節。此人有些心計,慣會裝蒜。”
“好在我們也未曾受什麽損失,那人麵相像副正人君子,沒想到是那種人。”
端著葫蘆瓢給發出來的豆芽灑了點水,陸清芸感歎,還好她做了幾手準備。
“王嫂子過來過,問你要那菜地裏的菜種。”
“還沒老呢,哪就有。一會兒我給她均點兒。”那些菜都是自己空間裏弄出來的,陸清芸不敢太過誇張,隻弄了產量比較高的香菜、紅薯、南瓜出來。說成是自己在山裏無意間挖到的,給柳氏磋磨的時候餓狠了胡亂吃過一回,吃了沒毛病就想著移植一些出來。
她這說法在王寡婦那邊過過明路,此時王寡婦問起也就不稀奇了。
如今各家菜地裏,都是些味苦微澀的野菜,常見菜如小白菜、茼蒿、芥菜、冬瓜、大頭菜、蔥、生薑、大頭蔥、蘿卜,這季節山上野菜多,混一混也能湊合混個半飽。
算著快到掰竹筍的日子了,陸清芸央著陳景州明天一起上山。她順便看看有沒有蘑菇木耳,弄一點回來煮來做菜吃。
陳景州也想著去打點野味,看著媳婦和兒子長好了一點,他在心裏做夢都想著要把之前欠的兩年補上來。
去了菜園,陸清芸剪了幾支番薯秧子,又弄了四棵南瓜苗,放在籃子裏擰去王寡婦家。
王寡婦很新奇陸清芸種植方法,菜居然折斷了插進土裏。
“這……真的不會死?”
“嫂子放心,不會的,這東西命賤好種,丟在哪兒長在哪兒。我回去也要這般移栽的。”
王寡婦心裏怪怪的,畢竟沒見過,就覺得這種法實在是胡鬧。
陸清芸隻說讓她過幾天看,回去問陳家裏可還有空地。被告知種了兩畝麥子,高粱和黃豆各分半畝。除了在開挖的魚塘,就隻有那三分菜地。
這也是陸清芸之前想差了,以為這邊荒地多,家裏自有地應該也多,哪裏知曉那些荒地也是要花錢走官府的買。以還是上幾十年前是有主的,後來年年征戰,人走的走散了散,一朝天子一朝臣,一些留底的地契都不做數了,無主無人認的地都由官府收了回去。
“那些地聽說最低要十兩,不然村裏也不會叫它荒著。”
陸清芸在心裏罵,那些當官的都是豬腦子,一邊想要百姓多交稅,一邊又想百姓多種地得高產。世上哪有那麽好的事。
難怪這地方會變得這麽窮,都是給人作出來的。
陸清芸手裏沒有銀錢了,想要買地,隻能把主意放到山上的竹筍上。
夜裏陳景州一手把孩子移到床裏麵,身子貼想陸清芸的後背,呼吸渾濁急促。
“芸娘……”嗓音沙啞隱忍。
陸清芸繃直著身子,僵了一下倒是沒把他的手推開。這種事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早來早適應,免得弄得自己都快生出精神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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