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白荷聽到了裴若淵口中的呢喃:“瑾兒……”
瑾兒……?白荷一下子呆立住了,這個金二,該不會是長公主吧……?白荷心裏有些許不確定。
偏偏在這個時候,裴若淵更是伸出手來,顫巍巍的,似乎是想要觸碰白荷,可是又停住了。
仿佛不敢確認這是不是自己的一場夢一般,可是下一刻,指尖還是觸碰到了白荷。
白荷隻覺得自己被碰到的地方火燒似的,幾乎燙到她。她後退了兩步,有些驚慌。美目圓睜,帶著些許試探,又再次主動上前,輕輕觸碰裴若淵的身子。
結實的肌肉在指尖下微微顫抖,帶著極強的柔韌,卻極能的給人以一抹安全感。對,就是安全感。白荷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了。
裴若淵還在那邊呼喚著楚瑾的名字,白荷連忙帶起了笑容,俯身上去看著人,臉上的表情是那麽的無助脆弱:“我好冷啊,若淵,我在這裏,好冷啊。”
淒苦的表情念出叫人撕心裂肺的台詞,白荷可是為了能留在這裏,幾乎豁出去了。隻要上了裴若淵的床,再怎麽樣,她也能做個通房。
這樣一來,也就沒有什麽可以威脅到白荷的地位了,或者說,沒有什麽那些下人可以隨意的欺辱白荷了。
因此,白荷特意用了自己這麽多年來的大部分積蓄,去外麵找人買了那藥物。那藥說白了就是迷藥,可以叫人產生幻覺。
以為自己麵前的人是自己最喜歡的人,那效果,就和喝高了一樣,這樣就是事情成了,白荷也能說是裴若淵強占了她,而非她去勾引裴若淵。
可惜,計劃是美好的,現實卻叫白荷幾乎抓狂。裴若淵見到了楚璟,做的事情不是男歡女愛,而是拉著楚瑾的手就這般開始了傾訴。
目光深情款款,似乎隻是想掏心掏肺的對她好。可是又偏偏的不做任何逾越的事情,別說上床了,裴若淵做的最為突出的事情就是拉了白荷的手。
“瑾兒,你來了,你終於來了。”
“你怎麽不說話?你還在恨我是麽?恨我,恨阮素筠那個賤人?”
“誤會了楚瑜,是我的錯,所以你才懲罰我這麽久麽?“
此時的裴若淵,脆弱的像個孩子,將自己的一切都攤開來擺放在“楚瑾”的麵前,如果是真的楚瑾,或許會感動一番。
可惜,現在在他麵前的是白荷,一個一心想著往上爬的丫鬟。“王爺,臣妾怎麽敢埋怨王爺?”白荷嬌滴滴問著,心下有些忐忑。
她對於楚瑾的了解,實在是不多。一個是長公主,一個是表姑娘院子裏的丫鬟,二人的身份地位,實在是差了太遠太遠。
“瑾兒,你怎麽了?你怎麽會這麽說?”果不其然,裴若淵一下子就皺起了眉頭,看著“楚瑾”,麵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白荷也慌亂了起來,連忙的就想要找法子將話圓過去,可誰知,裴若淵又冒出來了一句:“看來你還是在怨我,怨我沒有照顧好楚瑜。”
語氣沒落,還垂下了頭,看著就叫人心疼。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