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貴接著說那個女人。
“女人在門口看到我就麵帶微笑,是那種不錯的笑。”
“什麽是不錯的笑?”我問。
“就是笑起來好看,對了,像桃花那樣好看。”阿貴說。
“她隻對你一個人笑?”
“也不是,見了誰都微笑,後來我才知道。”
“你經常爬樓去她家裏嗎?”
“也不是經常,想她想得受不了,才會上去,她老公好像在政府裏上班,是一個局的局長,一個星期回家一兩次,有時候一個月才回來一次,很忙的那種人。”
“有一次夜裏有一點多鍾吧,我爬上去,發現臥室裏有動靜。聽著感覺臥室裏不隻她一個人,我想應該是她老公,但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因為今天沒見到她老公回家,難道是另外的男人?”
“我就躲到壁櫥裏,聽到她在臥室呻吟,渾身發癢。”阿貴說。
“對了,靈魂,就是靈魂,出來了,看來有文化人的就是不一樣,說到我心坎裏了,”阿貴說,“有一個詞,叫色膽包天吧,是不是?”
“是啊,你想把門砸開?”
“還真的想砸,我覺得他們在自己家裏,門還關著這麽嚴實幹什麽?還怕人家看嗎?”
“這不是怕你看嗎?或者你把門打開一點,閃開一條縫?”
“是的,我是這樣想的,我咬了咬牙,下了決心。”
“你把門打開了?”我問。
“我從壁櫥裏出來了。”
“好嗎,原來你是一直躲在壁櫥裏聽的。”
“我走到了門邊,聽的我心驚膽顫啊。”阿貴說。
“怎麽了?”
“你想想啊,要萬一他們開門出來了怎麽辦?”
“是啊。”我說。
“然後,我就去廚房了。”阿貴說。
“你去廚房幹什麽?”
“拿菜刀。”
“拿菜刀砍人?”
“不砍,主要是防身,沒有菜刀就沒有安全感,這有點和家庭主婦一樣,菜都買好了,突然發現菜刀沒了。”阿貴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