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
喬海藝說,“追你們的都是警察。”
“這真不能幹了,我在前麵跑,你們警察要是開槍怎麽辦?”我說。
“你跑什麽呢?當時我也擔心啊。”喬海藝說。
“你們趕快把他們都抓起來吧,省得我整天提心吊膽,防著他們,又要防著你們警察。”
“是想抓啊,你們怎麽開起槍了呢?自己打起來了,”喬海藝說,“要是你們不開槍,沒有防備,那麽人贓俱獲了。”
“我也不知道怎麽就打了起來。”我說。“這個臥底,我是真不能幹了,說不定哪天就暴屍街頭了。”
“沒那麽嚴重吧。”喬海藝說。
“子彈可不長眼睛啊,你知道我昨天夢到什麽了嗎?子彈,子彈在我的頭頂上穿梭,沉著冷峻,一點都不飄,那種速度,就像我現在給你說,你回頭看那門,就你這回頭的一瞬間,門上就會出現幾個彈孔了,你是世界百米冠軍也沒有,你和子彈一起跑,可千萬別讓子彈在後麵追啊,那玩意可沒有耐性。”
“你害怕了,”喬海藝說,“你不是說不怕嗎?”
“開始也真沒覺得什麽好怕的,但現在覺得,我要是死了,你怎麽辦呢,那豈不是便宜別的男人了。”
“我在你心中有那麽重要嗎?”喬海藝說。
“錯了,不是你重要,是我重要,我就是黑夜裏那一盞守護著你的明燈,你想想啊,如果我熄滅了,你豈不是被黑暗包圍了嗎。”我說。
“我換一盞燈不就行了嗎?”喬海藝說。
“那我就是你的枕頭,每天伴你入夢鄉。”我說。
“別,枕著你,我天天做惡夢。”
“那我就是一隻鳥,每天早晨在你的窗前唱歌。”
“別,我喜歡睡懶覺,再說你也不會是什麽好鳥。”
“那我就是一個蜘蛛網,掛在牆角,夜裏給你逮蚊子。”
“嗬嗬,你們家才有破蜘蛛網呢。”
“那我就變成你的水杯吧,天天濕潤你的唇。”我說。
“那要是不小心把你這個茶杯摔了呢?”喬海藝說。
“用不著費勁摔,如果你的唇碰到了茶杯,我就會死去,這叫死亡之吻。如果你吻了我,我就會死去。”
“是嗎?”喬海藝問。
“此刻,如果你有了吻我的想法,那麽,死是多麽的令人向往。”
“是嗎?”
“如果你吻過後,什麽也沒發生,那麽,死去的不隻是我一個人。”
“那還是別吻的好,要出人命,不過,老實交待你對多少女孩說過這樣的話?”
“也沒多少,有一個連吧。”我說。
“看看你這花心的男人啊。”喬海藝說。
“在部隊當兵時,有一次打掃完豬圈,我就坐在柵欄上,對那些母豬說這些話。”
“你可真惡心啊?”
“當兵三年,母豬賽貂嬋。”我微笑著。
“你真變態。”喬海藝說完進了臥室。
“現在呢,是貂嬋賽母豬。”我大聲地說。
砰地一聲,喬海藝把門關上。
要分房子了,我怎麽都沒想到還會有內部福利分房。
“房子28000元1平方,給你趙正品就是8000元1平方,”秦總端著茶杯說,“中層幹部就享受這個內部價,這是標準的市長書記價,上次給譚副市長的價是10000元1平方,在我眼裏,她沒有你的級別高。”
“謝謝秦總。”我說。
秦總接著說,“按8千元每平方算,房子總價120萬。公司讚助50萬,你自己掏10萬,加起來了60萬做首付,你自己銀行貸款60萬,每月還款2000元,從你的工資裏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