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喬海藝家裏,我如釋重負。
我進了喬海藝的臥室,“美人,能不能讓我上你的床,陪你聊天?”
“這也太危險了吧?”喬海藝說。
“有什麽危險的?不就是聊天嗎,我保證不碰你的身體。”我說。
“真得嗎?好,那上來吧。”
我內心一陣狂喜,心想,這個姑娘還是年輕啊,我一躍而上。
“哎,你說過不碰我的,你這頭低過來幹什麽呀?”喬海藝說。
“是啊,我沒碰你啊,我這是用鼻子聞聞,還不行嗎?”
“你這個壞蛋,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喬海藝說。
我把手指放在喬海藝的嘴唇上,“說什麽呢?”
喬海藝微微啟開雙唇,我的食指就陷了進去。她的牙齒輕輕地咬著我的手指,目光迷離。我把手指拿出,一個好看的牙印,我甚至覺得這個小小的牙印能陷落一個城市。
我的手指沿著她白皙的脖頸朝下,走走停停,我整個手掌覆蓋下去,輕輕的揉動著,她喘息著,身體輕微地抖動,我的臉貼在山峰的一側,感覺一股香氣散發著,令人心曠神怡。她眼睛微閉,雙手撫摸著我的後背。我真想這樣在她懷裏沉沉地睡去,什麽煩惱也沒有,睡上一千年,睡到高高的雪山融化了。
床頭有一本書,是一本詩集,一首詩跳進眼簾:
讓戰爭在雙人床外進行
躺在你長長的斜坡上
聽流彈,像一把呼嘯的螢火
在你的,我的頭頂竄過
竄過我的胡須和你的頭發
讓政變和革命在四周呐喊
至少愛情在我們的一邊
至少破曉前我們很安全
當一切都不再可靠
靠在你彈性的斜坡上
今夜,即使會山崩或地震
最多跌進你低低的盆地
讓旗和銅號在高原上舉起
至少有六尺的韻律是我們的
至少日出前你完全是我的
仍滑膩,仍柔軟,仍可以燙熟
一種純粹而精細的瘋狂
讓夜和死亡在黑的邊境
發動永恒第一千次圍城
惟我們循螺紋急降,天國在下
卷入你四肢美麗的漩渦
喬海藝臉色泛紅,對我微笑著。
“至少日出前你至少是我的。”我親著她的額頭。“天國在下,卷入你四肢美麗的漩渦吧。”
黑格爾說過的一句話:你走吧,你走不出自己的皮膚。
我突然有走出去的感覺了,我離開了我的身體,我的靈魂出走了,走進了那溫暖的狹長的生命隧道裏。而身體在門口東張西望,它似乎不想等的太久。
“說說那個連環凶殺案吧。”我說。
“好,凶手現在殺了四個人,前麵殺的三個人,凶手都用他們的血跡拚了一個波浪的圖。這第四個人的現場在海邊,凶手在礁石上畫了兩個小船。然後,我們沿著海邊的腳印,看到畫麵有多了一個柵欄,或者是欄杆。那麽凶手再殺人的現場會不會是在什麽地方的欄杆旁邊呢?”喬海藝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