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她佩服的是,時霆竟然連蘇秀繡法以及應季的小牛皮鞋都了解的一清二楚,可見這個男人的學識與見識不是一般的淵博和廣泛。
“就算現場有過第二人,也可能是有人發現死者自縊,所以混水摸魚拿走了錢財。”那個一直彎著腰的法醫抬起頭,目光從鼻梁上架著的圓形眼鏡中透出來。
“這是軍警司的法醫,鄂遠,表字良平。”時霆介紹道:“這位是言家的六小姐。”
鄂遠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抬了抬眼鏡,又將目光放在屍體上,顯然對這位千金小姐不感興趣。
不但不感興趣,他對自家司長把一個不相幹的人帶入現場也是十分費解。
對於鄂遠的冷淡,言卿並沒有在意。
法醫這個職業無論在哪個年代都不是吃香的工作,又苦又累賺得少,還天天跟死人打交道。
在辛國,肯當法醫的人更是屈指可數,因為會被世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待,很多法醫都是獨居,甚至娶不到老婆,簡單一句話,做法醫就是做了拋棄一切的準備。
這鄂遠雖然水平一般,但是能有勇氣擔起這個擔子,就足夠讓人心生敬佩,更何況,人是需要不斷磨礪和進步的。
“死者身上沒有開放性外傷,頸部縊溝和窒息征象明顯,看來真的是自己從窗戶上跳下去縊死的。”鄂遠年輕的臉上有著幾分與年紀不符的自信,這大概跟他在國外的成長經曆有關。
白錦捏了捏下巴:“這麽說,真的是自殺?死者自殺後,有人經過,順手撈走了錢財。”
“不對。”
兩個聲音,幾乎異口同聲。
話音落下,言卿和時霆對視了一眼。
時霆的長指間捏著兩張薄薄的火車票,誰都沒有注意,他是什麽時候找到的。
“行李的夾層中找到的,還有一張銀行的存單。”時霆將車票和存單放進一個紙製的袋子,這大概就是他們用來裝證據用的物證袋,“存單可以查到死者的信息,而車票可以證明,與她同行的是兩個人,而且看她的穿著,從頭到腳的大紅色,不年不節,什麽人會穿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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