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視線落在緊跟著蕭三說曾跟葉貞有染的一名紈絝身上,淡淡道:“你剛才說,你在她身上留下了什麽?”
那紈絝早已嚇的魂不附體,連忙下跪求饒:“大人饒命,我,我都是聽那蕭三說的,附和他的話而已,都是那可惡的蕭三……”
“聽說,附和,那要耳口有何用?”
話音落地,那紈絝的耳朵和舌頭都被護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削了下來,在地上哀嚎痛叫。
嘶!
倒抽涼氣的聲音齊齊響起,有些膽小的想後退,卻發現身後站著重重漠北護衛,正麵無表情的盯著他們。
現場被迅速清理幹淨,而男人冰涼的目光繼續在場中巡視,這一次,落在最開始嘲諷葉貞的閨秀身上。
那名閨秀早就嚇的滿臉淚痕,此時被男人寂冷的眼神一盯,差點暈死過去。
男人瞧著那名閨秀,淡淡開口:“你剛才說了什麽?”
那閨秀嚇的雙腿打顫,強行狡辯:“我,我們也是出於好意,畢竟那蕭三少言之鑿鑿,除了驗明正身,還有什麽別的辦法……再說,再說我們也就是說說,可沒人動手……”
“沒錯,我們就是說說,又沒傷害到公主殿下,你,你難道還能殺了我們不成?”
隻是說說,沒有動手。
但有些時候言語比刀槍棍棒更殺人於無形。
權野看向臉色有些微微泛白的葉貞,微微擰眉,然後才淡淡開口:“殺倒不會,不過必須三跪九叩,乞求安平公主寬恕,否則你們怎麽要求她的,便怎麽對自己做。”
“你,你簡直欺人太甚!這裏是在大應,是在護國公府,你一個漠北蠻夷居然在我們的地盤上逼我們脫衣服?”
權野麵無表情,對閨秀們的氣氛叫囂不以為意:“求饒,或脫衣,二選一。”
“你!”閨秀氣急:“安平公主其身不正,她尚未自證清白,我們為什麽要道歉?”
“對,如果她身上真沒有蕭三和那紈絝說的痕跡,那兩人冒犯公主罪有應得,而我們自然也會給公主殿下道歉!”
權野冷眸微眯,其中寒芒閃爍:“想看安平公主身上痕跡,可以。”
眾人微愣,還沒來得及喜悅,便聽男人用凜冽淡漠的口氣道:“但,若她身上沒有痕跡,誰看過她,誰的眼便不必留了。”
血腥,冷酷,卻極有震懾力。
“你,你敢!你挖了我們的眼,我們的家族定然不會放過你!”
權野慢條斯理:“大應有個詞,叫自戳雙目。”
這時,沉默不語的拓跋明月終於動了動。
對於親眼見過權野冷酷的人,拓跋明月絕對相信這個男人有一萬種方法可以讓在場這些人自己挖掉自己的眼睛。
他說的出,便做的到。
這個男人很少發怒,一旦發怒,便是雷霆之怒,無法抵擋。
拓跋明月吸了口氣,帶著些商量的語氣看向葉貞,小聲道:“殿下,剛才的事的確是我們不該,趁事情還沒有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您能不能勸勸使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