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貞臉色有些蒼白,而秦漠寒察覺到了她的異樣,盯著重華的眼神都冷了幾分。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弄得我好像把你的心上人怎麽了似的。”
重華絲毫不懼,反而興致勃勃道:“你來找我除了為了這情絲繞的毒,應該還有攝魂針的事吧。”
“……”
葉貞眉心一跳,轉身就走,卻隻聽重華的戲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這攝魂針可不是用來治病的。”
她頓住,看向身旁秦漠寒探究的目光,忍下想要一問究竟的心思,大步往遊船外走去。
“我這左眼,可就是在他沒有攝魂針的時候沒了,那時候他可不是現在這樣子。”
重華每說一句,葉貞的臉色便蒼白一分,身體也越繃越緊。
其實她心中一直隱隱有猜測,隻是一直不敢承認,直到重華這近乎於明示的話讓他確認了心中所想。
攝魂針不是用來治權野頭疾的,而是壓製他,讓他無法恢複到真正的自己。
重華杯中美酒已經見底,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看著葉貞漸行漸遠的背影,淡淡道:“看在你是葉家唯一活口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下你,離那個男人越遠越好,免得到時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一路疾行的葉貞終於停了下來,轉頭看向重華,冷聲道:“你到底想說什麽?”
“反正你身邊的這個男人也同樣位高權重,不但是你以前的相好,還對你餘情未了,你們不如破鏡重圓,省的你以後一死,葉家斷了僅存的血脈。”
僅存的血脈。
重華先前說的話,她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唯有這最後一句,瞬間讓她意識到了什麽。
“我七弟,你是不是知道我七弟的下落!他現在人在哪裏!”
自從七弟墜崖後,葉貞就一直讓羅非尋找他的下落,但是一直都沒有音訊。
她始終相信七弟沒死,一定在某個地方活著,就像現在的她一樣,可現在重華這話的意思……明顯是他知道些什麽。
“什麽七弟?”重華似笑非笑,似乎沒理解她的意思:“難道你不是你們的葉家唯一的活口?”
“你……”
葉貞就想被一盆涼水從頭澆到尾,瞬間冷靜下來,重華臉上的表情並不像是在套話,但他剛才那麽說又是什麽意思。
“葉將軍,珍惜眼前人,畢竟你眼前這個相好,可是為你付出了不少,隻是你未必知道罷了。”
秦漠寒冷眼看向重華,眼中的寒意幾乎化為實質,冷冷道:“重老板還是管好自己的事,說不準以後權野還會是你的長輩。”
“……”
重華手中的酒杯應聲而碎,碎片插進他的手中,他也並不在意,身旁的侍從早已經準備好了傷藥在一邊。
隻是他們的主子還沒說話,他們做下人的,自是不敢輕舉妄動。
重華甩了甩手中的血漬,重新換了一個酒杯飲酒,而侍從得到許可,立刻上前處理傷口。
而正在此時,一名舞姬嬌嬌地走了過來,彎腰附耳匯報道:“主子,閻羅殿的殺手又來了。”
“嘖,這個月倒是來的挺勤的,這應該是第五次了?”
“是。”
“讓魅奴和他們玩玩,正好需要練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