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丞相立馬嗆聲:“我等為西楚社稷計,豈是裹挾陛下,再者此等大事,怎麽不見司禮監督公,平日他都同陛下形影不離,怎麽這次卻不見蹤影。”
“沒錯,司禮監督公位同副相,怎麽此等大事卻不見他,陛下可是這其中有什麽隱情?”
太後就是再能隱忍此時都有些繃不住,蕭夜白便罷,那司禮監的狗算什麽,他就是一個閹人,如今連閹人都能質疑她的決策了?
她手中端著的茶杯重重往桌案上一放:“難道眾卿想抗旨不遵,如今各國來使皆在,你們是想丟了我西楚的臉麵嗎?”
百官此時真想白眼齊翻,丟西楚的臉麵,你要真怕丟臉會在這種場合說這事,不就是想趁著各國來使皆在將此事板上釘釘?
此乃西楚內政,由得著他國插手?
以往太後和陛下的權力相爭他們也都是作壁上觀,左右他們奉命行事,做好本分便成,可如今關係到西楚社稷,他們便不得不說上一說。
這番禪讓大戲演的正酣,漠北來使倒是率先不耐了。
“此番前來不是說有大事同我等商議,難道就是看你們西楚爭權的大戲?”
南疆那邊也坐不住了,來人不是席薇歌,而是一個身材瘦削,但滿臉精明的小個子男人:“沒錯,西楚陛下,我等來是為了見前朝遺孤,可不是為了摻和你們西楚的內政的。”
倒是權野和秦漠寒不動聲色,隻淡漠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什麽前朝遺孤?
這下輪到太後皺眉了,她發的帖子明明是讓各國來商討用西楚幾個無關緊要的郡縣換三國對她掌控西楚的支持,怎麽又冒出來個前朝遺孤。
她朝‘蕭夜白’看了一眼,後者剛想說話,就聽遠處一陣笑聲。
“諸位還真是著急,這戲才開場,怎麽就坐不住了?”
眾人詢聲望去,不由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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