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吳媽媽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叫,她的頸椎骨被砸斷了,棍子裏的刺紮進了她的肉裏。
司祀子拔出棍兒,棍上的刺兒帶出了肉:“我身為主子,管教一個下人,我也沒有錯。”
脊椎骨斷裂,人不會死,但是她的脖子會抬不起來。
吳媽媽痛得已經說不出話了,血順著脖子流出來,眼淚鼻涕糊滿了臉,恨不得在地上打滾。
司祀子說著後退了一步,來到她的腰前,脖子斷了,她的腿腳是好的,還能有本事作惡,但是腰斷了,隻能一輩子躺在床上了。
司祀子陰測測的笑沒有消失,舉起帶血的棍子,對著吳媽媽的腰間,快,狠,準,把她的腰椎骨一下子弄斷了。
吳媽媽又是一聲慘絕人寰的叫,淒厲而又刺耳。
司祀子一手壓在她的頭上,一手拽著她的舌頭,硬生生的把她的舌頭拽爛了半個:“你的下半輩子,注定生不如死。”
斬草要除根,不然春風吹又生。
她不讓她死,卻讓她開口說不了話,腰斷,頸椎骨斷,就算她的兒女孝順,那也是取決於她有用,可以貼補家用。
她現在沒用了,還要人伺候,久病床前無孝子,等待她的隻會是永無止境的可憐折磨。
吳媽媽除了痛呼,慘叫,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一旁的大柱子雙手抱著頭,往外跑。
司祀子手中的棍子,對著他的小腿肚子砸過去。
他的小腿肚子一重,腳下一趔趄,從門口撲摔了出去。
司祀子不慌不急的跟著出去,彎腰撿起棍子,一腳踩在了他的後背,殘忍而又冷酷道:“往哪裏跑,一雙腿不要了?”
大柱子嚇得哆嗦:“大小姐饒命,奴才什麽都沒做,大小姐饒命啊。”
“什麽都沒做,是誰讓你做的?”司祀子才不相信事有巧合,一定有人設局,讓他這麽膽大包天的去她的院子。
大柱子磕磕巴巴:“沒有誰,是奴才昨夜一不小心路過大小姐的院子,湊巧被管家看見,然後……”
“不說實話嗎?”司祀子冷冷的打斷他的話,警告著他道:“剛才吳媽媽的下場你也看見了,你不想像她那樣,你就隻管不說實話。”
說著她高高舉起了帶刺的棍子,棍子上的鮮血正好滴在了大柱子的臉上,大柱子下的肝膽俱顫,忍不住的尿了。
腥/騷味蔓延,他求饒:“是夫人,是老夫……”
“是夫人?”司祀子再一次打斷他未說完的話,沒有,讓他把最後一個字說出來。
她沒想到老夫人會如此容不下一個丫頭,但是她現在又無法因為一個丫頭而去指責老夫人,所以她隻能打斷大柱子的話,把一切禍端引向李氏,她得一個一個的去收拾。
大柱子心中咯噔了一下,害怕讓他順著司祀子的話:“是夫人,是夫人讓我這樣做的,大小姐饒命啊。”
“好,讓我饒了你可以,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司祀子言罷拽起大柱子的衣襟,把他從地上拽起來,對著後來的司季東道:“三弟,幫長姐把忍冬抱出來,跟長姐走。”
司季東連忙奔進柴房,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痛哭的吳媽媽,隨即彎下腰把忍冬抱起來就快速的跟上司祀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