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是誰,跟你都沒關係。”司祀子不喜歡這種被他人掌控的感覺,揚著下巴,冷言道。
這已經是她第二次夢見阿焰了,除了阿焰的那一雙眼睛,她不知道他長得什麽樣子。
“你會是我的妻子,會是我孩子的母親,怎麽能跟我沒關係?”赫連衍溫熱的唇角,都快貼到她的唇,嗓音微啞:“他是誰,告訴我,他為什麽會跑在你的夢裏,你和他到底是何種關係,跟我講。”
他執拗的像一個孩子,一定要知道一個答案。
司祀子被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嘴角,寒毛直豎:“你還不配知道他是誰?”
赫連衍一怔,唇角印在了她的嘴角:“你說的是。”
溫熱的觸感讓司祀子雙眼瞪大,身體瞬間僵硬,手抽不出來,身體往床上一倒,企圖錯開赫連衍。
不料赫連衍瞬間壓上,舔著她的嘴角,“往後我也去你的夢裏,在你的夢裏占有一席之地,也就配了。”
“啪!”
司祀子趁他舔自己嘴角,用力的把手抽/出來,對著他的臉揮了過去。
重重的巴掌聲,回蕩在屋子裏。
赫連衍鬆開了她,坐直了身體,用舌頭舔了一下嘴角,不氣也不惱,調侃道:“阿招,你這是讓我頂著一張紅腫的臉,與你拜堂成親啊。”
他的從容不迫胸有成竹,讓司祀子心頭沒由來的一慌,摸起床上的瓷枕,對著他的頭砸過去。
赫連衍漆黑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偏頭躲開:“你這是謀殺親夫啊?”
瓷枕落地,四分五裂。
司祀子站起身來,手指著地上的碎瓷枕:“赫連衍,你若再膽敢欺我身,下場就如它一樣。”
赫連衍嘴角劃過一抹笑意,隨之站起身來:“不鬧你了,好好的休息。”
“滾。”司祀子憤怒的說道。
不鬧了?
剛剛隻是一場戲?
司祀子眉頭擰了起來。
赫連衍頂著半張紅腫的臉,像個沒事人似的彎腰把地上的碎片撿幹淨,然後離開。
屋子裏靜悄悄的,除了她的呼吸聲,什麽也沒有。
司祀子用力的甩了一下腦袋,赫連衍跟上輩子不一樣。
上輩子的他寡言少語,哪怕被她設計陷害流落他鄉,也沒多說一言,收拾了包袱就走了。
最後克死他鄉,隻留一件衣裳做了衣冠塚,現在的他,跟上輩子比起來,像是兩種人。
他到底是不是重生歸來,現在的是表象,還是上輩子的是表象?
司祀子沒想出一個所以然來,房門就被推開了。
榮安縣主擔憂的跑進來:“阿招,你好些了沒有,身體怎麽那麽弱,說昏迷就昏迷了?”
緊跟她其後的是端著藥的忍冬。
司祀子斂去眼中神色,笑迎著榮安縣主:“你能來看我,我就已經好了大半了。”
榮安縣主嘟著嘴:“你就盡哄我,我看你在頤和堂睡兩日,睡糊塗了。”
她在頤和堂睡了兩日?
司祀子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疼痛讓她的腦袋清醒:“我沒有哄你,真的沒有事兒了,忍冬,去把阮大夫叫過來,我們等會離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