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木這樣一說,司祀子聰明的閉嘴,不再接任何話,而是示弱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司北堂。
司北堂沉吟了片刻,道:“季華,怎麽跟你的長姐起了衝突?”
司北木護兒,“大哥,之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怎麽大哥要厚此薄彼,認為女兒家不懂規矩,在外麵打了家裏的男子,就這樣算了嗎?”
司北堂沉聲道:“季華是你的兒子,阿招也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不能聽一家之言,總得讓她也把經過說一遍吧。”
司北木聞言陰陽怪氣:“一個庶出,以為嫁進了高門,就能高人一等,大哥,你身上掉下來的肉是沁兒和季懷,而非是這上不了台麵庶出。”
司北木身為二房,永遠被大房壓著,心中的氣,從他懂事的那一天開始,就一直壓著,無處可宣泄。
慕蓮一聽壞了,連忙去拉司北木的衣袖,司北木正在宣泄的頭上,忽略了她這小幅度的動靜。
司北堂聽到他這宣泄的話語,麵色沉靜如水:“原來北木你是這樣想的,阿招你說,為什麽要打他?”
“父親,我說。”司季東站在正廳中間,腰杆挺直張口道。
司祀子立在一旁,微微垂著目。
司北堂應了一聲:“你說。”
司季華卻張口阻止:“大伯,他們兩個一起打我,你讓他們說,分明就是偏袒。”
司季東涼涼一笑:“什麽叫偏袒?四弟,你臉上也就一個巴掌印,難道你身上還有其它印子不成?”
“要不要再去頤和堂找阮大夫看一下,看診的銀子,哥哥替你出。”
司季華氣得麵紅耳赤,“你算哪門子哥哥,一個姨娘生的上不了台麵的玩意兒。”
司季東身體一轉,對司北堂拱手行禮:“父親,您也聽到了,不需要我和長姐多說什麽了吧,這就是打他的理由。”
瞌睡送枕頭,果然激怒司季華他就會口不遮攔,自己送上門來。
司季東變聰明了。
司祀子嘴角泛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幅度,不需要自己出手,這種感覺很好。
司北堂把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北木,我沒有告訴你,何姨娘已經被我抬成平妻了嗎?”
“平妻和嫡妻的位置是相同,他們的孩子也是相同,你見了她得喊一聲嫂子,你的孩子見到她的孩子,得喊一聲哥哥姐姐。”
“若是你的孩子在外麵如此不懂規矩的叫喊,什麽上不了台麵的東西,打一巴掌算少的。”
司北木猶如當頭棒喝,打得他腦袋一陣清明,宣泄的氣息,頓時消散不少,按規矩而言,就是如此。
“父親。”司祀子在此時上前,“女兒有一件事情想與你商忖。”
司北堂微微點頭:“你們兩個先去書房等我。”
司祀子和司季東對望一眼後退出去。
司季華和慕蓮差點咬出牙齒,看著他們兩個又急又狠。
他們兩個出去之後,司北堂把一家之主的架勢拿了出來,對著司北木道:“北木,我知道你想分家另過,但是你不必打壓小輩。”
司北木心頭一驚,自己隱藏的很好,為什麽會被發現,“大哥……”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