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祀子抓住被褥的手微微蜷起:“你要自立門戶?”
他在自己身上,雪鬆般的冷香撲鼻而來,裹住了她,讓她無處可逃,心不知道是慌的,還是被他壓的,控製不住的加快跳動。
赫連衍手摸過她的臉,曖昧又危險:“何為自立門戶?隻為喜歡就好。”
隻為喜歡,好狂妄的口氣。
司祀子抓住被褥的手,環上了他的脖頸,像極了凶奶凶的貓伸出爪子開始試穿外麵有沒有危險。
赫連衍神色幽幽地盯著她,驀然之間,神色一頓。
司祀子環住他脖頸的手,用力一拉。
赫連衍直接向床裏麵倒去。
司祀子從床上翻起,站在床邊,姿態淡淡:“赫連大公子倒是會藏拙,這是準備玩票大的?”
偽裝,他現在的一切都是偽裝。
這才是他的本質,她懷疑上輩子,赫連衍遠走他鄉隻是將計就計,而非她算計得當。
赫連衍全身力氣幾乎被抽幹,躺在床上,側頭望著她:“玩不了大的,玩你就行。”
司祀子臉色微變,一腳踩在床上,用手背抽了他一巴掌:“昨天的印子消的那麽快,我再給你一個,不用感謝。”
赫連衍望著她舔了嘴角:“這是我心中所想,無論印子消的快與否,我依然對自己心中所想,堅持以待。”
司祀子冷冷一笑:“我告訴你,我不會跟你出來自立門戶,畢竟自立門戶了,赫連家侯爵位,就跟你無關。”
自立門戶,絕對不可能,赫連家沒有無辜的人,赫連決沒有絕望生不如死,憑什麽讓她遠離他?
她才不會遠離,隻會迎麵而上,上輩子她是如何被欺,被辱,這一輩子她都還給他們。
讓他們嚐一嚐,被欺被辱的滋味。
赫連衍舔嘴角的動作一停:“你想讓我世襲侯爵之位,讓赫連決什麽都撈不到?”
司祀子聳了一下肩:“嫁漢穿衣吃飯,榮華富貴,我可不想跟你來到這裏,過什麽苦日子。”
“你就這麽對他念念不忘?”赫連衍黯然的問道。
司祀子知道他誤會了,但沒打算解釋,瞟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赫連衍瞧著她離開的背影,伸手揉了揉發脹的額角,隨即摸到自己的脖頸處,他把沾染鮮血的手放在唇邊,輕輕舔過,黯然的神色不見,有的隻是滿目勢在必得凶狠。
司祀子一路走出來,仔細的瞧了一遍。
三進三出的院子,所有一切都粉刷一新,最主要的距離北王府就隔三個宅子。
赫連衍和北淵徹之間的關係,比她想象中的更複雜。
司祀子回到了家中,平靜的過了兩日。
何姨娘忙得腳不沾地,司老夫人故意給她難堪,把腹中的賬簿給了她,讓她匯算上半年的賬。
何姨娘哪裏接觸過賬本,忙得焦頭爛額,司祀子看不下去,利用上輩子曾經管理過赫連家賬本,熬了幾夜,把賬本查看了一遍,教了何姨娘如何查賬。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