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沁兒嬌嫩的小臉一片慘白,反手甩在了定北侯大公子木耀宗臉上:“你這賊子趕緊放開我,不然我就報官,說你調/戲良家女子。”
啪一聲,木耀宗就算滿臉橫肉,被這一巴掌打也是紅了印子,更何況從來都是他打罵其他女子,沒有女子敢打他。
他火氣噌的一下旺起來,陰森森的威脅:“報官,你這丫頭怕不是忘記了,是你們的赫連家趁我喝醉了,把我扶到這裏休息,你爬上了我的床。”
“我定北侯府還沒找你算賬,你到報官找起我來算賬了,好啊,你去報官,看是你們丟臉,還是我丟臉。”
“反正我左右不吃虧,白玩了一個黃花大閨女,雖然是丫鬟,但是味道不錯。”
司沁兒被他的汙/言穢/語,說的麵紅耳赤,怒火滔滔,手指著他:“我堂堂司府二小姐,你卻把我當成一個丫鬟,定北侯府有什麽了不起,我司府不會怕了你。”
司沁兒心裏慌的不行,她大清早醒來,發現睡在自己身旁的人不是赫連決,而是定北侯家那肥胖的大公子。
她本想悄然離開,不料穿好衣服,定北侯家的公子也醒了,隨身穿好衣服跟著她一起出來。
她看到這院子明明是決哥哥的,昨夜她也是跟決哥哥回來的,親吻的人也是他,怎麽一覺醒來變了樣。
她找不到決哥哥,還要和這個定北侯家喜歡玩弄女子,打罵女子的大公子在一起,她不要,她要決哥哥。
“司家二小姐?”木耀宗吃驚了一下,以為玩/弄了一個丫鬟,沒想到還是一位小姐,木耀宗扯著她的手的動作,曖/昧直言不諱道:“我倒是好運氣啊,以為玩了一隻野雞,沒想到是一隻鳳凰,看來老天對我真是不薄。”
“赫連家是風水寶地,我昨日來吃酒,真是沒有白吃,吃了這麽大一個驚喜給我。”
木耀宗說著還砸著嘴,一副意猶未盡回味的樣子。
司沁兒被他的樣子惡心了,努力的掙紮,卻掙紮不了他肥膩禁錮的手:“誰是你的驚喜,趕緊放開我,不然讓你好看。”
“你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你怎麽樣我好看,在床上要我好看嗎?”木耀宗手一拉,圈住了她的細腰,他在她的懷裏掙紮,讓他火急火燎的,
“放肆。”司沁兒揮手又要打,木耀宗已經被打中一次,這一次躲閃了過去,肥碩的身體一抖,罵道:“別給臉不要臉,自己爬上我的床,還裝高貴。”
“我沒有,你含血噴人。”司沁兒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整個人像被人捏了脖子的兔子,使勁的撲通就是撲通不開。
“誰含血噴人了?”司祀子走進院子,開口接話道:“定北侯的大公子,您昨夜沒走啊,怎麽在三弟的院子裏?”
木耀眼抬眼一望,看見一個豔麗無雙清冷的女子向自己走來,跟眼前的女子比起來,他頓覺得自己懷中的人,就是索然無味的清湯白菜,完全沒有講話這女子的氣勢和美貌。
“您是……”木耀宗不知道司祀子是赫連家新過門的媳婦,看她穿衣打扮以為她是赫連家的小姐,便遲疑地問她。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