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衍早就料到一般,頭一偏,錯開了她的手得了便宜賣乖的問道:“夫人這是怎麽了,好好的怎麽動起手來?”
司祀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握掌成拳,壓下悸動的心:“赫連衍你是故意的。”
赫連衍一臉無辜反問:“我是故意什麽?”
司祀子把手背在後麵,使勁的用手心擦在衣裳上:“你心裏有數。”
赫連衍肩頭一聳,無賴道:“我心裏真沒數,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哦,你問我嶺南的疫情什麽時候能遏製住。”
司祀子掐了一下手心,疼痛讓她腦子清明,也讓她暗惱,他小小的一個動作,就讓她忘記了試探的話。
而且他竟然能牽著她鼻子走,轉移話題的本事,真是不留痕跡。
“對,我是想問你這個來著,你約摸是什麽時候?”司祀子順著他的話問道,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赫連衍俊逸的臉露出一抹微笑,“我又不是大夫,我怎麽知道什麽時候能遏製住,這個問題夫人還是去問燕大夫,他應該最知曉。”
“你不著急回京城了?”司祀子故作驚訝的問道,他的防備心理可真重,不愧是給皇上暗地裏辦差。
“夫人著急回京城嗎?”赫連衍再一次反問,漆黑的眼中映著司祀子。
司祀子咧嘴笑道:“當然著急,嶺南再好,哪裏有京城繁華,我隻想嶺南疫情得到遏製,人人都吃得起藥,治得了病,我就可以回京城了。”
“在嶺南不好嗎?”赫連衍彎腰,從桌子肚子下拿過一個背簍,掀開背簍上麵的布,露出背簍裏麵的荔枝:“是這荔枝不甜,還是瓜果不香,非讓你那麽急著趕回京城?”
嶺南的荔枝是一絕,可惜司祀子不感興趣,她用手拿了一個,剝了殼扔進嘴裏,咀嚼了幾下把殼子吐出吞咽,方才說道:“我是為你著想,怕你長時間不回去,皇上以為你有二心,畢竟皇上不知道你和北淵徹熟悉。”
赫連衍眼睛微眯:“夫人這是在擔心我?”不,她這是在威脅他。
司祀子嗯了一聲,笑的燦爛:“不是在擔心你,是好奇你什麽時候死的,我就能當一個有錢的寡/婦,天高任鳥飛。”
赫連衍緩緩一笑:“為了夫人的後半輩子幸福,我一定會長命百歲,讓夫人失望了。”
“我不失望,那麽請問誰是明地裏的欽差大人,到了應城了沒有?”司祀子覺得自己上輩子,就是一個睜眼瞎,赫連家的兩兄弟好都看走了眼。
赫連衍把桌子上的荔枝往她麵前一推,“多吃點荔枝不好嗎,非得操那麽多心做什麽?”
“你不說?”司祀子內心震驚不已,觸及到朝堂之事,他總是會找有理由轉移,這是為什麽不讓他知道?
赫連衍伸手拿起了一串子荔枝,塞進了司祀子手裏:“不是我不說,再過兩天你就知道了。”
過兩天就知道了?
司祀子拎著一串荔枝,轉身就走。
赫連衍看著她幹脆利落的背影,隻覺得自己前方的道路任重而道遠,什麽時候才能讓媳婦心甘情願的給自己抱?
司祀子把一串新鮮的荔枝拎給燕九。
燕九坐在凳子上,麵前熬著幾十壺藥,手裏拿著蒲扇不好吃荔枝,就把扇子放下,把荔枝放在腿上,邊剝皮邊道:“阿招,你是高門大戶出來的,你那夫君是什麽身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