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祀子三兩下子把包子啃掉,而後抬腳要奔過去,不料手腕一重被赫連衍拽了回來:“有些事情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更何況北王府延續下來,又豈會輕易的分崩離析?”
司祀子一甩手:“我隻不過去幫燕大夫的忙,不會去說什麽。”
赫連衍眸子嗨暗不明:“夫人如此最好。”
“你放心,皇上和王爺,我一個都不想得罪。”司祀子說著還是邁了出去,走到一個暗處,割破自己的手腕,放了一碗血。
用她的血浸泡藥材,然後熬了一碗藥,端給了北淵徹。
北王爺上輩子活了很久,既然活了那麽久,這一輩子就不能輕易的死掉,成為她的靠山是大大的有好處的。
至於皇上,老了,上輩子也就在這兩年,身體大不如前,最後死在龍榻上,他的兒子們就開始爭奪江山了。
北淵徹跟著燕九一整天,都沒有混到藥,這轉眼之間阿衍娶的妻子給他藥,倒是奇特。
“這是預防鼠疫的。”司祀子開門見山的說道:“連續喝五天,每天一碗可以有效的防禦。”
北淵徹瞧這黑漆漆的藥還散發著一股血腥味:“這就是能遏製住鼠疫的藥?”
“算是吧。”司祀子把手中的藥又遞了遞:“王爺請喝,不然你成天在這院子裏溜達,挺危險的。”
這院子裏雖說隻是煎藥,但是院子內宅裏麵有不少病人。
北淵徹伸手端過藥,一飲而盡,眼中精光閃爍:“司大小姐,你來嶺南的目的是什麽?”
司祀子接過他的空碗,大氣凜然:“救死扶傷,不忍百姓受苦。”
北淵徹哪裏會相信她的話:“那你倒是胸襟廣闊,與常人不同。”
“如同王爺一樣,為國為民罷了。”司祀子不留痕跡的把話擋回去:“王爺在這裏五日,就可去應城府,到時……”
“你和本王一起吧,今天就走。”北淵徹說完不給她拒絕的理由,抬腳便走。
司祀子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勾了勾。
嶺南府的疫情隻要藥材跟得上,加派人手煎藥,就不會出現大的紕漏,去應城府弄死阮太醫,也是不錯的選擇。
司祀子沒有給赫連衍打招呼,倒是招呼了燕九,然後直接上了北淵徹的馬車。
燕九呼出一口氣,從懷裏掏出一包紅棗丟給司祀子,調侃道:“阿招,咱們倆這是要跟他私奔嗎?”
司祀子不經意間的撇了一下北淵徹:“做欽差大人的馬車私/奔,我倆是古來今朝第一人,一定會得到皇上嘉獎的。”
“你可真沒趣。”燕九往她旁邊一坐,自來熟一樣,把頭依靠在她的肩頭:“你那夫君,你看著也不喜,跟我私/奔,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遊,我保證他絕對抓不到我們。”
司祀子嗬笑了一聲,差點沒說,你就是鑽進老鼠洞裏,他也能給你扒出來,皇上私底下的心腹,那可是籠統全國各地最隱秘的事情的。
北淵徹目光在他們兩個人臉上掠過,最後停留在燕九身上:“燕大夫挖牆腳,榔頭可得揮好了,不然就算砸不到頭上,砸在腳上,也會死人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