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祀子痛的腦袋一陣眩暈,鮮血瞬間糊了眼,疼痛蔓延。
赫連衍猶如一頭凶獸竄了過來,把司祀子護在懷裏。
司祀子抓住他的衣裳,心中的狠意一升,開口弱弱地叫著:“赫連衍,我的頭好疼。”
赫連衍瞬間目光冰冷如刃,直射夕長公主雙眼。
夕長公主嚇得瑟縮了一下,手一鬆,裝著桂花的水晶瓶砰一聲落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阿衍,你聽本宮解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赫連衍手一甩,甩開夕長公主去拉他的手:“長公主真是威風,平白無故傷人,若是有機會,我一定會稟明皇上。”
“誰說本宮無故傷人?”夕長公主看自己心愛的人,為了另外一個女人,不惜以自己為敵,她便強詞奪理:“是她對本宮不恭在先,本宮才出手傷她,本宮也沒有要了她的性命,你慌什麽?”
赫連衍冷哼了一聲,把司祀子的頭壓在懷裏,不顧她頭上鮮血流染紅自己的衣裳:“夕長公主霸氣凜然,我今日是見識到了,告辭。”
夕長公主任性慣了,被自己心愛的人如此不給麵子,她紅著眼睛:“赫連衍,你什麽意思?竟敢質疑本宮?”
赫連衍用冰冷的眼神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帶著阿招就離開。
夕長公主氣得直跺腳,差點放出狠話。
後來的祈安過來時沒有看見司祀子頭上流血,隻看見她被小心的嗬護上了馬車,溫和的叫了一聲:“長公主。”
馬車遠去,夕長公主收回眼簾,看向祈安,緩了緩聲音道:“你和赫連家大公子的夫人相熟,本宮剛剛一不小心砸傷了她,你隨本宮去看看她可好?”
祈安雖然隻見過司祀子兩次麵,但是對她的印象極好,聽見她受傷了,倒是著急:“她受傷了,嚴不嚴重?”
到忘記了自己和她見過一麵,夕長公主是從哪裏得知他們相熟的。
夕長公主扯出一絲微笑:“不太嚴重,本宮心裏過不去,一個人去又太尷尬,祈公子你陪本宮去吧。”
“是。”長公主邀約,豈能不去,就像今日,夕長公主突然心血來潮要來老老將軍府上摘桂花,他也隻能陪同而來。
頭被砸了一個窟窿,就算用手壓著,鮮血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流的滿臉都是,看起來特別可怖。
赫連衍掏出藥粉,要給她上藥。
司祀子偏頭錯開他的手,靠在車壁上,緊抿的嘴唇,冷冷的看著他,沒有任何先前軟糯的樣子。
赫連衍被她流出來的鮮血刺紅了眼,一顆心就像被一隻大手攥著,心疼的要命。
“我就給你上個藥。”赫連衍聲音放緩,生怕把她驚著似的:“不做別的,乖。”
司祀子要是能被他哄好,也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她眼睛一斜,看了一眼夏無。
夏無對赫連衍伸出手:“還是奴婢來吧,小姐怕疼,最怕疼了。”
赫連衍不想讓她疼,就把手中的藥給了夏無。
夏無小心翼翼的替司祀子上了藥,止住了血。
半個時辰之後,馬車停在了燕子巷。
夕長公主比他們率先到達,甚至還買了道歉的禮物。
赫連衍跳下馬車看到她,臉色沉的能滴出墨來,漆黑的眼中染上了厭惡。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