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從臉色驟然一變,連忙跪地:“屬下該死,主子責罰。”
北淵徹冷冷的警告:“不該操心的事情就別操,若是讓阿衍知道什麽風聲,不光你死,你的家人也死。”
隨從把頭磕在地上,重重的一下,頭都磕破的惶恐道:“是,屬下知道。”
司祀子離開王府,走了一盞茶的功夫,就看見了夏無和忍冬。
她們兩個眼睛紅紅,一臉著急,臉上水洗的像哭過一樣。
見到司祀子瞬間衝上來,一左一右:“小姐,你去哪了,怎麽也不帶上我們。”
“就是,小姐,你不跟姑爺好,那你跟我們好,你走到哪裏?幫我們帶上啊。”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哭了起來,真怕被拋棄。
司祀子伸手摟住了她們,安撫著:“我知道了,下回去哪裏都帶上你們倆,絕對不會丟下你們倆。”
兩人同聲嗯了一聲破涕而笑,“那說定了,下回小姐再不帶上我們倆,我們倆就不理小姐了。”
“帶上你兩個丫頭幹什麽?欺負人嗎?”李氏聲音突然從她們的身後傳來,氣勢洶洶帶著惡毒不善:“也是,惡毒的人,除了欺負人,旁的事也幹不出來了。”
司祀子聽到聲音,摟住她們兩個的手,下意識把她們兩個攏在背後,身體一轉,看到的不隻是李氏,還有她鐵青著臉的父親司北堂。
李氏見她轉過身來,翻臉比翻書還快,立馬雙眼通紅:“老爺,您瞧瞧,您看看,這就是您的好女兒,她現在飛上枝頭了,做了赫連大公子的夫人了,已經忘了我們這個娘家。”
“所以才會心狠手辣算計著沁兒肚子裏的孩子,敗壞她的名聲,讓定北侯府把她給休了,還讓她回不了家。”
句句控訴,字字指控,把司祀子說成了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司北堂鐵青著一張臉,從懷裏掏出一封信,甩到了司祀子臉上:“這上麵說的可是真的?”
司祀子麵無表情的接下落下來的信,一目十行掃過,信的落款是赫連決。
信上寫著,她是如何欺負司沁兒的,如何算計他們兩個的,如何讓他們名聲掃地,京城之中再也待不了,隻能去邊郊。
司祀子嘴角露出一抹諷刺,嘶啦一聲,手中的信被撕碎了,揚了:“父親,上麵所說的都是真的,但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女兒可沒有讓沁兒……”
“啪!”
司北堂不等她把話說完揚起手,打在了她的臉上。
李氏聽到這巴掌聲,眼中閃過一絲暢快,打得好,把這小賤人打死,她的兒子,他的女兒,就能快活了。
“你太讓我失望了,我以為你就算不喜歡她,她也是你的親生妹妹,她已經嫁到定北侯府,得到了懲罰。”司北堂眼中滿滿失望,句句指控:“可是你不但不放過她,連她肚子裏的孩子都不放過,都說稚子無罪。”
“你算計誣陷她,讓定北侯府休了她,還讓赫連家二公子牽扯其中,阿招,你是我的女兒,你怎麽變得這麽可怕?”
臉頰上傳來火辣辣的疼,司祀子用手抹了一下嘴角,眼皮微抬,露出一抹自嘲:“女兒變得可怕,父親單憑一封信,就這樣認定女兒,不給女兒任何解釋的機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