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祀子挑起眉頭,哢嚓一聲,剪掉了最粗的花枝:“你倒是自信滿滿,今天解決?”
赫連衍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旁,舊話重提,惦念著她的床:“今日解決之後,你的床,有我一半?”
司祀子把剪掉的花枝,往他身上一丟:“我的剪刀很快,你要不要試試?”
赫連衍覺得下/身一冷,把她往後一拉,李人貴拳頭就落了下來。
赫連衍眼皮一撩,拿著花子的手掌,揮了出去。
砰一聲,李人貴拳頭沒有落在赫連衍身上,自己像斷了線的風箏,重重的落在了後麵而來的李氏和司北堂麵前。
司祀子雙眼不由自主的睜大,望著風輕雲淡甩著手的赫連衍。
李氏臉色大變,連忙跪地一手扶著自己的哥哥,一手指著赫連衍:“你出身侯爵府,但是你沒有功名在身,你毆打朝廷命官,該當何罪?”
赫連衍嘴角一斜,掏出一張令牌:“李人貴,毆打朝廷命官,抓起來,交給督察院。”
他的聲音落下,迅速出現兩個勁裝打扮的男子。
他們一左一右,把李人貴從李氏手中奪過,架著他就往外走。
李氏急忙阻攔,勁裝打扮的男子腳下步伐一停,扭身看向赫連衍。
赫連衍冷淡的吐出話語:“包庇毆打朝廷命官者,連坐,一起帶走,交給督察院,讓督察院好好審視,千萬不要放出來。”
“是。”
兩個穿勁裝的男子,齊刷刷的應聲。
李人貴嚇得尿濕了褲子。
司祀子用手帕捂著鼻子。
赫連衍漆黑的眼中閃過嫌棄,揮著手,兩個勁裝的男子,一人拉著一個,就像掐小雞似的,把他們兩個掐得出去。
司北堂求情的話到了嘴邊,咽了下去。
李氏今日讓他丟盡了臉麵,不是她擅自做主,自以為是的喋喋不休,知府吳大人豈會給他難堪?
現在好了,什麽照顧也沒有了。
他會直接把案件給督察院,大理寺,刑部,回頭皇上就會知曉,到時候他司家出現了一個殺人犯,將會名聲掃地。
司祀子看著自己的父親臉色難看,像老了十歲似的,到底是不忍心,過去出口安慰:“父親,會沒事的。”
司北堂重重的歎了一氣,除了讓司祀子在家多住兩天,什麽話也沒講,就離開了。
夜晚寂靜。
冬日的風呼呼的刮著,寒涼刺骨。
有人愁的睡不著,有人蒙頭大睡。
司祀子引狼入室,雖然那隻狼打的是地鋪,但堂而皇之的躺在了她的床下。
她表示不滿,讓他把地鋪打到廳中。
赫連衍像沒聽見似的,脫掉了衣裳,鑽進了被窩裏,揚著嘴角道:“你若睡覺不老實,隻管滾下來,我接住你。”
司祀子拉上被子,背著他,蒙著頭理都不理他。
赫連衍低低的笑了起來,吹滅了蠟燭,和她一起進入夢鄉。
司季懷殺人的這件事情,因為他是子爵府的公子,年齡又小,特別受重視。
吳知府派人走訪了破廟,問了乞丐,方方麵麵的證詞證人,把司季懷殺人的動機找出來了。
司北堂為了避嫌,沒有去大理寺上職,去了知府,吳知府拿到了乞丐的證詞,見司北堂進來,沒有帶他那嘴碎的夫人,臉色稍微緩了一下,道:“司大人,這次不是我不幫你,是沒有辦法幫你,你看看,小小年齡,就要殺自己的姐姐,這種事情,在大晉可從來沒有過的事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