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身體的女人被衝撞的猝不及防脖子就露了出來,司祀子拿著碎碗片,不帶絲毫猶豫,對著她的脖子就劃了下去。
她學過醫術,知道脖子哪裏弱,知道切哪裏,割斷動脈,破了咽喉,就是神仙也難救。
矮身體的女人脖子被劃破,雙手壓著傷口,再也不囂張和張狂。
司祀子全身是血,就像從血海裏撈出來一樣。
她轉身看向最後一個女人。
連殺兩個女人,最後一個女人心裏發怵,碰到了硬茬。她害怕,害怕的後退,來到了門前。
司祀子拖著疼痛的身體,一步一步的走向她。
相比司祀子的鎮定,最後一個女人越來越慌,慌亂的她去拍門,大呼救命。
司祀子靠她越來越近,她叫的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慌亂,司祀子伸手扭住她的手臂,手中的碎碗片,卡住她的脖子,陰森森的說道:“叫的太晚了。”
“別殺我,我沒有對你動手,也沒有說你。”最後一個女人哀求:“求你,我不想死,我還要回家看我的孩子。”
司祀子遲疑了一下,就在此時,女人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企圖奪走她手上的碎碗片。
司祀子瞬間反應過來,一個用力,把她死死的抵在門上,尖銳的碎碗片,卡進了她脖子肉裏。
在她的肉裏,她手腕輕輕一挑,她的脈搏被削斷。
司祀子手一鬆,女人失去了力氣,倒在地上。
司祀子甩了甩手上的血跡,後退兩步,手剛碰到門上,準備拉開始,砰一聲,門從外麵被人一腳踹開。
司祀子被嚇得連連後退,撩起眼皮要去看是誰時,一道殘影過,她被赫連衍摟在了懷裏,緊緊的,像要被他揉進骨血裏。
司祀子愣了半天,疼痛讓她,拉了拉他的衣裳:“赫連衍,你鬆開我,我好疼。”
赫連衍喘著粗氣,緩緩的鬆開了手,漆黑的眼眸中,滿是焦急之色:“哪裏疼,哪裏受傷了?”
他的關心讓司祀子心裏咯噔一下,無法欺騙自己,他是裝模作樣,溫水煮青蛙。
他是真的愛自己,還是那種愛慘了的。
“我沒事兒,是她們的血。”司祀子手指著地上的屍體:“她們要教訓我,我把她們都殺了。”
“殺的好,我帶你離開。”赫連衍伸手攬住她的肩頭,把她往懷裏帶。
司祀子感受到他的手捂得微微顫抖,像極了後怕,她把碎碗片往地上一丟,拉下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我不害怕,你也別害怕,我們走。”
赫連衍呼吸猛然一窒,轉瞬之間,內心欣喜若狂,緊了緊手,“走,咱們回家。”
司祀子跟著他,光明正大的離開了豹房。
豹房的管事對他點頭哈腰,把他們送了出去。
小太監不解,問著豹房管事:“公公,那人是何種身份,為何你要如此?”
豹房管事一巴掌呼在小太監的頭上:“不是讓你去查何其然公公嗎?你去查了,說這丫頭跟他沒關係。”
“咱家因為你查到這消息,差點就沒命了,現在不要提,如果長公主的人來問,就說那女子被何其然公公帶走了,她要尋,讓她去尋何其然。”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