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寒毛直豎,冷汗直冒。
大公子娶的這個妻子,可真是凶殘。
奴仆們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大公子,發現他們的大公子,像個沒事人似的,漆黑的眼中還蕩著情深一眨不眨的望著他的妻子。
仿佛他的妻子在他的麵前,無論做什麽事情,都是對的,沒有錯,哪怕是殺人,折磨人,都是應該的。
羅柯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司祀子手中的簪子,落在了他的脖子上,“這一下子下去,你可就沒命了。”
“你這麽忠誠,無外乎就是,你的主子拿你的家人威脅你,他可以這樣做,我也可以這樣做。”
“我看見你,我就知道和你家主子逃不了關係,現在我給你機會,你不要,殺一個奴才,不會有人知道的。”
王侯將相家的奴才,死了就死了,沒有人會查,沒有人會心疼。
羅柯唯一的妹妹的確是在赫連決威脅之下,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強忍著如此痛楚,不出賣他。
可是現在眼前這個女人,拿著他的親人威脅他,是啊,他死了就沒人保護他的妹妹,他的妹妹也照樣會遭殃,會死會被別人欺負。
“是三公子,是三公子讓我做的,我按照三公子口中所說去做,其他的我什麽都不知道。”羅柯鮮血淋淋的賣了赫連決。
“好的,幫凶,就不應該活著。”司祀子卡在他脖子上的簪子,輕輕的向上一挑,直接挑破了他脖子上的動脈。
他的脖子頓時之間像決堤的河壩,鮮血直流,濺了幾滴在司祀子臉上。
圍著的家奴們,紛紛倒退一步。
王氏臉沉了下來,縱然他們家是侯爵府,可打罵下人,買賣下人,這隨便殺人,也不是常發生的事兒。
“這種事情哪裏需要你動手,身上都沾上了血,怪髒的。”赫連衍眉毛都沒有皺一下,不怪她殺人,倒是怪她弄髒自己的衣裳,伸手把她從地上帶起來,輕輕的擦拭著她臉頰上的血跡。
司祀子把帶血的簪子,用帕子一裹,擦拭幹淨,插/入發髻之上:“朝廷命官,沒上職之前,死了也是白死吧?”
“這需要好好謀劃謀劃。”赫連衍毫不避諱人的說道:“畢竟朝廷文書已經下來,一旦死亡,會進入調查程序,如果再有人追究,調查的會更加仔細。”
“那得好好謀劃謀劃了。”司祀子順著他的話講,目光掃過一眾人:“咱們該回去了,別耽誤赫連家迎接北王爺這個貴客。”
兩個人旁若無人討論,像極了狼狽為奸,你殺人,我埋屍。
赫連衍額首,“那就回去,我們走。”
王氏一見自己好不容易回來的兒子要走,急急忙忙的出來:“回來就回來了,好歹用個膳再走。”
她算是明白了,在她兒子的眼中,司祀子比命還重要,誰都不能說她,說她就是對他的挑釁。
她這個做娘的,也不能說她半分,他現在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在告訴他這個做娘的,想要認他這個兒子,就必須對他的媳婦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