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生在皇權中心,不可能不波及,所以,我們要選隊,選隊也得讓旁人看到價值。”
夏無心抑製不住的跳,嗓子幹澀,“小姐站的是誰的隊,姑爺知道嗎?老爺知道嗎?”
“他們都不知道,是我擅自決定的。”司祀子握住了夏無的手:“能買到嗎?”
夏無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要多少?”
“五萬。”
夏無嚇摔在地上,口齒哆嗦:五萬,都能踏平京城了,小姐開口就是這麽多,她以為小姐叫個十來匹就是頂天了。
沒想到開口就是五萬。
“這麽多?”夏無聲音都在抖。
“是的,如果有渠道,暫時先聯係。”司祀子正聲道:“順便你讓你的人打聽消息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周邊列國的風向,不放過任何一絲一毫的信息。”
夏無深深的壓了一口氣:“奴婢認識一個草原部落跑商的,他們部落以養馬養羊養牛為生,會把皮子,賣到中原來。”
“奴婢去問問,不過太多了,小姐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周邊列國的戰馬都加在一起,能不能湊足五萬還是問題。
司祀子站起身來,在房間裏收拾了一下,把值錢的東西,放在盒子裏,拿給了夏無,“把這些東西拿上,找可靠的人當了換銀子,凡事要小心,不要放過任何可疑之人,再托人到邊關買幾處宅子,大船也要。”
去站隊,也得想好後路。
與虎毛皮,多少英雄豪傑,功成名就之後,被君王殺之。
夏無見自家小姐堅決,應了聲,拿起了盒子,回到自己住宿叮囑了一番忍冬,把盒子放在菜籃裏,蓋了一個布就離開了。
“你真的站九皇子?”
夜晚,赫連衍抱著裝司沁兒人頭的錦盒走進來,神色如常的問著司祀子。
司祀子背靠在床上,目光從腿上的雜書上撩起:“你已經知道了,又何必問我?”
“狡兔死,走狗烹,九皇子並非是一個好主子。”赫連衍客觀地分析道:“他母妃出身卑微,在宮中受盡欺辱,能忍氣吞聲有今天的局麵,是厲害。”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他能有今天的局麵,是別人給的,畢竟那麽多皇子,背後有無數個人。”
他聽他的探子來報,他的夫人跟九皇子合作,還想著去買戰馬,戰馬哪裏那麽好買?九皇子的口也大,一般喂不下他。
“九皇子背後的人是誰?”司祀子目光望著他,灼灼生光:“你知道,告訴我。”
“聽過對賭嗎?”赫連衍沒有告訴她,而是問她。
“對賭?”司祀子慢慢的咀嚼這兩個字,在她的理解裏,對賭就是壓上所有,一決勝負,
“是的,對賭。”赫連衍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所理解的對賭跟自己口中所說的對賭是不一樣的,:“有一個籌碼多的人,用他的籌碼壓在另一個人身上,讓這個人跟對家賭。”
“賭贏了後麵這個人,拿回自己的籌碼,另外一個人也能贏得籌碼,而對家就會輸的狼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