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法子,讓父親和他不碰麵。”一旁一直沒有說話暗中觀察著司祀子的赫連衍緩緩說道。
“什麽法子?”司祀子扭過頭去,和他的視線交匯,焦灼在一起,麵紅耳赤,心跳加速。
“好法子,你等著就好。”赫連衍毫不避諱有人,與她親昵,親吻。
司祀子推了他一把,等著他。
他像一隻偷了腥的貓,散發著狡猾的光芒。
忍冬在那裏抿嘴偷偷的笑。
司祀子氣呼呼的瞪著他,完全忘記了自己可能得到不治之症,等待著。
一直等到響午。
赫連衍過來接她,要帶她出去。
馬車上鋪著厚厚的被褥,坐在上麵顛不著,還很暖和,厚厚的披風披在她身上,差點沒把她捂冒汗了。
她想脫去披風,被赫連衍緊緊的扣在懷裏,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化雪天最凍了,得了風寒,非同小可。”
“就這樣,一點都不熱,好不好?”
司祀子掙紮不得,隻得無奈。
馬車行駛,出了城,來到郊外。
一出院子。
司祀子看見這院子,臉色沉靜,攏了攏身上的披風,覺得寒風刺骨,心就像被人扔進冰窖了。
赫連衍手攬在她的肩頭上,帶著她向院子裏走去。
司祀子腿有些發抖,手冰涼。
赫連衍察覺到了,狠著心說道:“你怕什麽?又不是你對不起他,是他對不起你。”
“他不死,你這輩子心都不安,所以他必須得死,你每次心慈手軟,太懦弱了。”
是的,她很懦弱。
每次都放過赫連決,想著折磨他生不如死,可是他每次都化險為夷,僥幸得了性命。
得了性命之後,每次他都會有貴人幫助他,然後進行報複她。
她也後悔了,應該得到機會,手起刀落的殺了他,而不是在那裏,讓他生不如死。
“你為什麽要帶我來這裏?”司祀子抗拒的不想往前走,這出院子,承載了她上輩子太多的恨意。
她上輩子就在這裏死的,在這所院子裏的一個房間裏,充滿恨意的含恨而終。
赫連衍帶著她強勢的走:“從哪裏來,從哪裏結束,總有人要代替你去死,曆史,它有自己的軌跡。”
“沒有人能改變他的軌跡,你不能我不能,誰都不能,所以,軌跡可以提前,但必須要發生。”
梳妝台上的那本雜書,不是偶然間放在上麵,我刻意而為之放在上麵的。
司祀子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笨蛋,自以為是聰明的笨蛋,他把一切線索都送到她麵前,以及讓她有了心理準備,她還如此懦弱。
“這裏是你上一世死的地方,所以這一輩子,你必須要在這裏解決上一輩子的事情。”赫連衍說著已經帶著她走了進去,這裏麵的院子沒有上一輩子來的繁華,上輩子,這個別院,起初被她收拾的幹幹淨淨,精致典雅。
而後她纏綿於病榻,被扔進小荒院裏,這所院子就被她的妹妹霸占做了別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