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夏純當沒聽見,笑嘻嘻地衝任掌教道:“任老頭,你有些不地道啊,這杯可不是白開水,分明是靈茶。”
“夏居士果然喝出來了。”
任掌教也當那三個黑衣人不存在,笑著回答道:“其實這靈茶,跟苦山茶同出一源,都是用得地底靈泉中的水,用得茶葉也無二致,唯一的區別便是這靈茶是經過貧道的提煉,所以苦味全無。”
寧蕊蕊看他們一老一少在這裏打啞謎,自然猜出了是別有用意,夏可不是有耐心喝茶的人,更不會有閑心跟別人討論什麽茶水茶葉之類的話題,這麽做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有喝茶這種好事,怎麽不叫上我。”
這時候,有人推門而入,嘴裏還大聲嚷嚷:“你們兩個人真的是,一個不夠朋友,一個欺師滅祖。”
寧蕊蕊一看,發現來人正是夏的大師傅張明佗,隻是不知道為什麽,他臉上似乎有些青腫的痕跡,像是剛挨了頓毒打。
“大師傅,你可別亂,我什麽時候欺師滅祖了。”
夏笑嘻嘻地道。
張明佗瞥了一眼被定住在門口的那三個黑衣人,不過很快也就不理會了,隻是衝夏罵道:“你還敢,那個柳惜花是不是你叫過來的,她差點沒把我打死!”
“那怎麽能是我叫過去的。”
夏一本正經地搖了搖頭,“她可是找了大師傅你二三十年,偏偏你就在終南山也不告訴她。
她從地底出來之後,隨便找人一問,自然就穿幫了,肯定要找你報仇的。”
“隨便找人一問,你特麽的就是這個隨便吧!”
張明佗沒好氣地罵道:“你個兔崽子,我白教你這麽多年了,竟然這麽回報我。”
夏撇了撇嘴,沒好氣地道:“大師傅,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那個柳奶奶雖然打了你,但也給了你甜頭吧,老樹逢春又開了花,還罵我?”
“你特麽才老樹呢!”
張明佗臉上一紅,知道瞞不過這人精似地徒弟,不免有些赧顏。
前半夜柳惜花剛找上他的時候,兩人確實打了一架,不過張明佗沒怎麽還手就是了。
不過到了後半夜,兩個老貨聊起往事,舊情複燃,於是在另一種意義上又打了一架。
心滿意足之下,張明佗恍然驚覺自己這肯定是被好徒弟給坑了一把,於是撇下累得睡著了的老情人,氣衝衝得來到了重陽宮。
“張老弟,柳姑娘也是個苦命人,你和她重歸舊好,也算一樁好事。”
任掌教笑著拱了拱手,“在這裏貧道先恭賀了,如果需要貧道給你們證婚也可以。”
“任掌教,連你也來打趣我!”
張明佗氣得連喝了三杯靈茶,還是壓不住心底那股子莫明的羞惱。
“好好好,不提這事了。”
任掌教連連擺手,“喝茶,喝茶,光微亮之時,喝幾杯靈茶有助於祛邪返真,延年益壽。”
張明佗沒好氣地道:“遲早被這孽徒氣死,延個屁的壽。”
“大師傅,你這話得就違心了吧。”
夏撇撇嘴,不滿地道:“要是沒我在,你早死了好幾回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