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掌教沉默了幾秒鍾,見沒有人出聲發表意見,便輕咳了兩聲,接著道:“眾位道友都是一時人傑,以後修仙界還要靠諸位的努力。
此次隱仙大會既是要商議地球靈脈偏移之事,同樣也想探討一下修仙界未來。
隻不過人多口雜,為了提高些效率,不如大家推舉十位代表出來,與貧道一起入大殿內議事,如何?”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以前的隱仙大會也差不多是這麽個流程。
畢竟與會的隱修有幾百人,這麽多張嘴,如果你一句我一句地下來,估計到黑也達不成什麽共識。
既然是早就有的規矩,這些散修推選的進程也自然不會太慢,甚至早就在私底下就商量好了,很快十個代表就被推舉了出來。
這十個人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倒也顯得相當的民主。
任道昉十分客氣地延請這十位散修代表進入大殿之中,不過殿外的那些散修也不是可以就此離開,而是分發了座次,畢竟殿內殿外也沒有隔多久,裏麵的人在商量什麽事情他們也可以旁聽。
當然,不想聽的也可以直接服下靈氣和丹藥,然後就地打坐消化。
與此同時,殿後有一處偏房,張明佗寧蕊蕊還有石純都在這裏,隻是唯獨不見夏。
“夏呢?”
張明佗有些奇怪地問道:“他去哪兒了?”
寧蕊蕊回答道:“不知道,剛才吃過早飯之後,他忽然就離開了,我還以為他去找你了。”
“姐夫不會是看中了哪個道姑姐姐,然後去調戲人家了吧。”
石純笑嘻嘻地道。
“那不可能。”
張明佗搖了搖頭,“重陽宮裏的道姑我早就全見過了,沒有一個長得漂亮的,他能看得上才怪。”
寧蕊蕊一臉無語,這位大師傅貌似也是個老色狼了,正常人誰會沒事把重陽宮裏的道姑全都看一遍。
“那就不知道姐夫幹嘛去了。”
石純搖了搖頭,“要不我去找找。”
“算了,不用找了。”
張明佗淡淡地道:“他是個知道輕重的人,應該去辦什麽事去了,到時候自然會出現的。”
寧蕊蕊也是這個想法,夏看起來做事好像極不靠譜,其實是他心裏有一套自己的應事方法,有時候跟常人的想法和做法完全不同,但事後往往證明他才是對的。
不過,這次張明佗和寧蕊蕊很可能猜錯了,因為夏並沒有去辦什麽大事,而是被一個手持油紙傘的女人給攔住了去路。
“夏,你還記得我嗎?”
油紙傘下露出一張俏臉,笑容滿滿地問道。
夏看了這女人一眼,懶洋洋地道:“不記得,你哪位?”
“你這忘性也太大了吧。”
油紙傘女人有些嗔怒地道:“這麽快就把人家給忘了,是我不夠美,還是你太薄情了。”
夏撇了撇嘴:“少來這套,有事事,沒事就滾開,不然我揍你了。”
“當然有事。”
油紙傘女人笑著道:“我是來救你一命的,如果你現在去重陽宮大殿的話,很可能會死,也會害死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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