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褚月涵起身對南宮頤和太皇太後說:“太皇太後,皇上,臣妾頭有點不舒服,想先行離開。”
可是南宮頤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對她不理不睬,繼續和紅衣藝伎喝酒。
倒是太皇太後開口了:“皇後,剛剛你不是好好的嗎?怎麽就頭疼了呢?是不是哀家的壽宴不合你的口味?”
褚月涵趕緊的回答:“不是的太皇太後,臣妾是真的不舒服。”
太皇太後看了一眼褚月涵,臉上帶著一點怒色,“皇後,在哀家的壽宴上中途離開,那是對哀家的大不敬,你這樣有失皇後的威儀,你要想清楚了要不要離開!”
褚月涵心知肚明,太皇太後不讓她離開就是想讓她看著南宮頤和紅衣藝伎打情罵俏。
她又看了一眼南宮頤,發現他根本就沒有把她的話當作一回事,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既然不讓她離開,那麽她就不要走了,畢竟當著那麽多王公大臣的麵也不能太失身份。
褚月涵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南宮頤後來做了什麽,她一概不知,也不想知道。
就這樣,她坐在南宮頤的旁邊,強忍著頭疼的折磨,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壽宴大殿裏燈火通明如同白晝,下麵的大臣們觥籌交錯,不亦樂乎。
可是此時的褚月涵卻強忍著頭疼坐在南宮頤的身邊,耳朵裏不時傳來那名紅衣藝伎嬌柔造作的聲音,她聽了真是想吐。
太皇太後在趙嬤嬤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麽,趙嬤嬤笑著離開了。
不知道這個老太婆又出什麽新花招,褚月涵心裏想,管她呢?愛怎麽著就怎麽著吧,反正自己爭了也沒有用。
就在褚月涵納悶的時候,她看到趙嬤嬤又回來了,可她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後麵跟了一夥人。
定睛一看,原來都是雲韶院的藝伎。
趙嬤嬤走到太皇太後的麵前彎腰匯報:“太皇太後,老奴把她們都叫來了。”
太皇太後笑得像朵花似的,“來,今天是哀家的壽辰,哀家高興,賞你們來吃壽宴,特許你們每個人都給皇上敬酒。”
她的話音一落,褚月涵的心裏咯噔一下,這個老太婆是嫌亂子不夠嗎?還讓人進來敬酒,真不知道她安的什麽心,看她那樣子,不把自己氣出病來是不罷休了。
“皇上,您把這杯酒喝了吧,奴婢喂您。”一名藝伎嬌滴滴的說道。
南宮頤故意看了褚月涵一眼,張嘴就把那個藝伎端的酒給喝了。
“奴婢再給皇上倒一杯,皇上好酒量。”
那藝伎咯咯的笑了起來,這在褚月涵聽來是那麽的刺耳。
她頭疼得實在是厲害,雙手托著頭,卻一下子支撐不住,直接昏倒在桌子上。
褚月涵暈倒的那一刹那,南宮頤沒有注意,因為他的注意力不在她的身上。
但是太皇太後卻用餘光看到了,但卻裝作看不見。
眼尖的德公公大喊:“不好,皇後娘娘暈倒了!快宣太醫!”
德公公這一喊不要緊,南宮頤一下子推開他身邊的藝伎,把褚月涵攬在懷裏,“月涵,月涵你怎麽樣了?快宣太醫!”
接著,一把把褚月涵抱起來,晚兒和德公公擔心的跟在後麵,一群人飛快的向昭陽宮跑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