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嬪說的繪聲繪色,眾人皆在一旁聚精會神的聽著。
曼嬪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褚月涵的不對,不僅說她閉口不談,還是說她麵色不善,有些腦子的人都能聽出來曼嬪的意思。
孫俏也聽出了曼嬪話中的貓膩,正想站起來反駁,卻被褚月涵偷偷拉住了袖子。
她一臉不悅的看過去,便見到褚月涵正一臉淡定的看著曼嬪微笑,仿佛說的不是她一般。
太皇太後聽得津津有味,心中直歎,這褚賢妃當真同她那個死了的姐姐一般冥頑不化,就好似茅坑裏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不討喜的很。
她心中暗罵著褚月涵,麵上卻還是笑著,“賢妃初進宮,有不對的地方曼嬪便不要計較了,日後你們二人都是姐妹,定要齊心協力多為貴妃分憂。”
曼嬪抿嘴笑著點頭說:“嬪妾謹遵太皇太後教誨。”
褚月涵也點了點頭。
太皇太後看著褚月涵一副漫不經心敷衍作態的樣子,心中隻覺得有些憋屈,就好似那日要南宮頤選秀時,他置之不理的樣子一樣。
太皇太後窩火著,卻還要裝出一副慈善的樣子,“賢妃可是身體不適?怎麽不說話呢?”
褚月涵搖了搖頭,說道:“臣妾無事。”
一旁的趙嬤嬤開了口:“賢妃娘娘既然無事,便要回答太皇太後的話,否則便是不敬不孝。”
太皇太後擺了擺手,示意趙嬤嬤不要再說下去,“賢妃是驃騎將軍府出來的,有些道理比我們都清楚,以後莫要再犯了。”
褚月涵心知太皇太後是要當眾落她的麵子,若是同她針鋒相對,隻怕最後還是南宮頤為難,便點了點頭,應了聲,“臣妾知道了。”
太皇太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心道這褚賢妃唯一好的一點便是識時務,比她那個姐姐好多了。
盡管對褚月涵有了改觀,卻依舊不想輕而易舉的放過她,太皇太後又說道:“知錯就改,善莫大焉,但是犯錯總要付出代價,念在褚賢妃初次犯錯又不甚大,就罰抄五遍女戒吧,三日後按時交給哀家。”
褚月涵心中隻覺憋屈,女戒一篇約摸三千字,五遍下來隻怕她的手都要廢了,何況是三天之內要寫完。
這太皇太後就是個笑麵虎,表麵說著好聽的話,實際上還是要懲罰她。
不過這次是自己失算,也隻得認命,她還不想因為這件事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從而破壞整個計劃。
於是她點了點頭,“臣妾明白。”
太皇太後看著麵前低眉順眼的褚賢妃,若是性子同她姐姐那樣,隻怕是要和自己爭個魚死網破。
這本是一個試探,太皇太後也沒打算執意讓她抄寫,隻是今日的試探,似乎有些意外之喜。
哪怕同為姐妹,終究不是一個人,到底是沒有血緣關係的人,性格還是不同的。
也正是今日的試探,讓太皇太後覺得褚賢妃不會對她構成威脅,也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而與此同時,南宮頤一下朝就聽德公公說眾妃嬪去了慈寧宮,心頭猛的一緊,便想到褚月涵也會去,不知道她有沒有受委屈。
“都發生了什麽?”
德公公不曾想南宮頤會過問這些,急忙給身邊的女官使眼色,女官也算機智,垂了頭跟南宮頤說著早間發生的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