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我好像這是第一次醉,師傅向叔也不管我,還說,男人嘛,醉酒很正常。當然了,這話是第二天小倩跟我說的。
至於我回燕姨家,是小倩扶我回去的。
我也不知道爛泥一樣的我,小倩是怎麽扶我回去的,總之是扶回去了。
上半夜我還沒什麽感覺,就隻是昏天暗地的想睡。
下半夜不行了,嘴巴幹的不行,頭也痛。
我想爬起來,人又起不來,整個身體像散了架一樣。我心裏就納悶,槽,醉一次酒有這麽誇張嗎?像做了一場大手術一樣。
不過,從那天以後,我的酒量真的是越來越大了,基本上沒怎麽醉過,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實在是難受,我就喊燕姨。
陽台離燕姨房間不遠,大聲喊了幾聲,燕姨聽見了,可她沒有第一時間起來幫我,而是在那裏罵,她說,誌文,你幹什麽呀?大半夜的,亂嚎,你不怕鄰居誤會啊?趕緊睡,明天還要上班呢。
我說,燕姨,我不舒服。
燕姨就說,該!誰讓你逞能去喝酒?看你以後還去不去喝酒?再說了,一個大男人,喝醉酒就要死要活的,真丟陳家的人。
反正,巴拉巴拉,燕姨說了一大堆擠兌我的話。
把我氣得不行,什麽玩意啊,氣死我了,就是想讓燕姨倒杯水啥的,怎麽還嘰嘰喳喳個沒完了?
我就狠狠的問了一句,燕姨,你來不來?
燕姨說,正睡著呢,不想穿衣服,不去!
不會吧?燕姨,你沒衣服啊?我一聽燕姨說沒穿衣服,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什麽頭痛嘴幹的感覺一概沒有。
燕姨說,今天不知道怎麽回事,該死的冬莞天氣,太熱了,還悶,所以就裸睡了。還說,誌文啊,你就別折騰你燕姨了,就讓燕姨好好睡一覺。
我不說話,直接起身,說也奇怪,本來是渾身像散了架一樣。可是一,聽燕姨說是裸睡,我立馬精神抖擻。
到了燕姨房間門口,我以為要敲門啥的。可是,一推門,臥槽,燕姨居然沒有反鎖房門!
是忘了,還是故意的?
反正我來不及多想,既然燕姨房門沒有關,那我就直接進去了。
於是我猴急猴急的進了燕姨房間,然後猴急猴急的鑽上了燕姨的床。
燕姨就用腳踢我,邊踢我,還邊罵我,誌文,你個死伢,找死啊?明知道燕姨沒穿衣服,你還鑽進來。你信不信,我喊人了?
我不管,一把抱住燕姨,湊在燕姨耳邊說,燕姨,你喊啊,不喊你是狗!把人喊來,我就說是你勾.引我這個小孩子的。哼,反正你的名聲,大家都知道的。
燕姨被我這麽一嗆,歎了口氣,說,小祖宗,你到底想幹什麽啊?算燕姨求你了,別再折騰你燕姨了。
我說,燕姨,你別急嘛,我不想幹什麽,就是喝醉酒難受,想解酒。
燕姨就說,解酒你去客廳喝茶去啊,爬到我床上來解個什麽酒啊?
我說,用人奶解決啊!上次我眼睛被焊光弄得暫時性失明了,不就是阿彪媳婦的人奶搞好的嗎?
燕姨就笑,說,誌文啊誌文,你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燕姨又沒生孩子,哪來的人奶?還有,哪個王八蛋告訴你人奶可以解酒的?
我說,這是我想出來的,舉一反三嘛!
燕姨就用腳踢了,說舉一反三個屁!全是瞎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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