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暈了一下,說,戴旖旎,沒這麽誇張吧?即便我真的不是合肥一中的學生,那……那……也沒必要死啊。
戴旖旎說,怎麽沒必要?如果你是個騙子,你並不優秀,我被你這樣了,我還有什麽臉留在這個世上?還不如早點死了好。你說,連你陳誌文都不是好男人,這個世界上還有好男人嗎?
戴旖旎這麽一說,我到嘴邊的話,又說不上來了。坦白的話,我怎麽說?一說,戴旖旎就要跳樓,這事我誌文不能做。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將錯就錯,至於以後怎麽辦,那是以後的事情,現在不用考慮,考慮了也沒用。
就這樣,我和戴旖旎裸.體抱著睡了一晚上。
怎麽說呢,睡得很香。雖然戴旖旎小白.兔沒有其他女人那麽大,不能當枕頭來用。可是,勝在戴旖旎有濃烈的處.女體香,那香味都飄到我夢裏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回了冬莞。
事情就是這麽巧,我居然在冬莞汽車站遇到中島雪子了。
我們同時喊了一聲,你怎麽也在這?你去哪了?
我說,我回了趟安徽老家。
中島雪子也按照我的模式說了一句,我也回了趟日本老家。
說完,我們就相視一笑,然後中島雪子很不客氣的把她的行李全部讓我來拿。
看中島雪子表情,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我就問,中島雪子,你怎麽了?這麽開心,是不是遇著什麽開心的事情了?
中島雪子說,你猜?
我說,猜你妹。坐了一天長途車了,頭暈暈的,你叫我猜,我猜什麽啊我猜?不說拉倒,我還不稀罕聽呢。
不過,說也奇怪,平時中島雪子我要是這麽對待她,她肯定會用腳踢我。哪知道,今天居然沒有踢,而是依舊滿麵春風的跟我說話。
以我對中島雪子的了解,我猜想,現在中島雪子之所以好說話,絕對是她這次日本之行,聽到一件好消息,所以才這麽興奮到不能再興奮。
果不其然,中島雪子緩了口氣到,誌文啊,是這樣的。本來呢,我還在傷腦筋的想,怎麽帶你去日本去玩,因為我爸媽在日本。現在好了,這樣的糾結沒有了。因為我爸媽要去英國待半年,說是那邊有中島家族新開發的一個大項目,所以,這也就意味著,這半年時間,我可以想怎麽帶你去日本玩,就怎麽帶你去日本玩。
我說,這……這……恐怕不見得吧?
中島雪子就白了我一眼說,怎麽就不見得了呢?你倒是想想看。如果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今天就要扒了你的皮,讓你亂嚇唬人。
我也不遮掩,實話說了,我去日本,雖然現在這半年可以不用去擔心你爸媽。可是,你還忘了一個人,那就是流傳正雄。你忘了那家夥了?為了你燒炭自殺的那一位。
中島雪子笑了笑,說,知道,他我怎麽不知道?不過,我不怕,我有法寶。
我疑惑的問到,法寶,什麽法寶啊?
中島雪子用手指指了指我的額頭說,我說的那個法寶就是你啊。你還別說,現在流川正雄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你陳誌文。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