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惠想都不想回到,敢,怎麽不敢賭?我看你這副打工仔的樣子,就是不會英語的樣子。念雪啊念雪,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知道,胡亂吹牛是一個什麽下場?不搞你一下,你還以為你跟陳誌文一樣,是個天才呢。
我又忍不住笑了,問,惠姐,我怎麽感覺你對那個陳誌文是蜜汁自信啊,奇怪,你都沒跟他見過麵,你怎麽知道他是個天才?
徐子惠直接給了我三個字,要你管!
說完,還白了我一眼。
我就很識趣的不管了,拿出紙筆,認真的聽報告,一邊聽,一邊做筆記。
怎麽說呢,徐子惠也是很認真的在聽,在記,甚至認真程度比我還厲害。看著她一副認真在那記東西的樣子,我有一種感覺,我對徐子惠存在一定的誤會,以前一直以為她就是一個紈絝的富二代,脾氣不好,行為猜不透的富二代,想不到,居然還有這麽踏實做事的一麵。看樣子,從今天開始,我要對徐子惠重新認識了。
亂想了一會,我就不想了,而是很認真的聽美國專家在講。
說真話,這一堂講座我聽的是很有所獲。一下子彌補了我這段時間落下來的有關焊接方麵空白和差距。怎麽說呢,這段時間,不是在看守所,就是忙著做打包這種無關痛癢的事情,慢慢的在焊接領域有些疏鬆。現在好了,這一堂講座停下來,我又恢複了以前對焊接這一領域的敏銳感知了。
因為很認真聽的緣故,不一會,時間就到了,報告結束。
我還沒完全從報告中出來,徐子惠突然就啊的大叫了一下,嚇我一跳。
我就問,惠姐,你怎麽又叫了?這回我是什麽事情得罪你了?真是的。
徐子惠直接罵了我兩個字,無恥!
我這下受不了了,槽你媽個逼的,一上午都這麽搞我,佛都會發火,我就好好的記個筆記,也能讓喊一聲無恥,你要說你不是在搞我,我打死都不相信。
我也直接回了一句,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你?啊?從我聽報告那一刻起,到結束,你就對我沒順眼過。請問,你能不能告訴我原因啊,惠姐。
徐子惠白了我一眼,說,念雪啊念雪,你還挺會裝委屈博同情的嘛,你也不想想,你做的事情有多麽卑劣。虧你是大男人,你好意思嗎你?
我當下就表示不服了,直接頂徐子惠,說,你……你……太不可理喻了,我……我……懶得跟你講了,我惹不起你,我躲得起你。
說完,我起身就要走。
然後徐子惠就冷笑,說,果不其然,你念雪是這種人,挺會演戲的,明明不會英語,還裝模作樣抄我的英語筆記。念雪,我實話告訴你,我最討厭就是你這種裝逼,卻不幹實事的人。
我一聽,樂了,原因很簡單,我還以為徐子惠是因為什麽事情跟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搞了半天,是因為英語的事情啊,這不簡單嗎,我直接講段英語給她聽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想到這,我就啪啪的用很地道的美式英語跟她說了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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