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惠見我有些生氣,怕了,說,好吧,就聽你的。
於是,我就帶徐子惠去了一家中餐館。
可能是好長時間沒有正兒八經的吃一頓飯吧,徐子惠吃的很多,也吃的很快,差點都噎住了,搞的我鼻子酸酸的。哎呀,我陳念雪何德何能讓一個女人為了我,這麽努力工作。
我想了下,就說,惠姐,你和姚蓓楠的股份恢複到以前的比例。
我這麽一說,徐子惠愣住了,一筷子菜在空中動也不動。過了好一會,徐子惠才說,念雪,你……你……說什麽?
我就把話重複了一遍,然後徐子惠就哭了,她一哭,我就慌了,趕緊說,惠姐,你……你……怎麽哭了?我哪裏說錯了嗎?
徐子惠說,沒……沒說錯,我感動而已。真的,上次我犯了那麽大的一個錯,你……你……沒有罵我,也沒有趕我離開莞創公司,時至今日,你……你……居然又把這麽多股份給我,我能不感動嗎?世界上還有第二個男人能做到這一點嗎?
徐子惠這麽一說,我心中那塊石頭才算落了地。隻要是不是生氣就好,感動嘛,可以感動一下的,彼此感動。
飯也吃好了,感動也感動好了,徐子惠心滿意足的說了一句可以了。
我有些暈乎,可以了?可以什麽啊?
我就問徐子惠,可是什麽啊?
徐子惠不回答,隻是含情脈脈的拉我離開中餐廳,然後火急火燎的在隔壁酒店開了一個房。
到了房間,我就是一個傻逼也知道,徐子惠說可以了三個字是什麽意思。
二話不說,我就把徐子惠抱到床上,狠狠搞了一頓,搞的時間比較長,因為這次搞徐子惠是帶有一種犒勞的意味,感謝她在美國這麽君心盡力的管理莞創公司。
也正是因為這種想法,這次搞的時間比較久啊,足足兩個小時。破天荒的我居然沒有感到腎痛。
徐子惠呢,看她表情,我能明顯感覺到她登上雲端兩次了。
搞完,徐子惠僅僅的抱住我,說,念雪啊,我好幸福啊。
我笑笑,說,哪裏幸福了?跟我說說。
徐子惠臉就紅了,我覺得很奇怪,脫衣服搞臉都不紅,怎麽問一句很平常的話,居然臉紅了?這……這……什麽情況?
在我的再三催促之下,徐子惠說了,她說,其實,我身邊的這些女人,偶爾也聊一些私密的話題,比方說,搞的時間啊。兩個小時好像沒有搞過,就跟徐子惠搞過,所以她才覺得很幸福。
我笑笑,說,嗯,你覺得幸福就好。不過,光幸福還不行,一定要聽我的話,叫你不要這麽累,就不要這麽累。我陳念雪不是那種萬惡的資本家,巴不得你們累死為我賺錢,不是的。
徐子惠就幸福滿滿的說,知道了。
然後再休息了一會,徐子惠回了公司,這回回去不是為了忙,而是去把一些事情安排給下麵做,然後再招一些有能力的人進分公司。我心徹底鬆了口氣,嗯,早就該這樣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