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說呢,我沒有把二丫的話往心裏去,她是我一個村的,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我幫她,並不是為了什麽,隻是覺得她是我小時候認識的,能幫一點就幫一點,就這麽個情況。
二丫一直在農村,而我在冬莞混了7年,我的酒量二丫決然是比不上的。
喝到一半的時候,二丫就喝醉了。
我想象中那種,二丫酒後發瘋要搞我的場景沒有,她就隻是睡覺,搖都搖不醒的那種睡覺。
我也沒有多想,看見呀家挺亂的,還有吃過的碗筷也沒有人洗。我就開始打掃衛生和洗碗。
反正在家裏也是無聊的看電視,就當時找點事情幹幹了。
可能是好久沒有幹家務活的緣故,不僅累,而且還耗時間,等我忙完這一切,已經是累得滿頭大汗,而且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我正準備走的時候,二丫醒來,臉紅紅的問我,誌文,這……這是你做的?
我說,是啊?怎麽了?這麽驚訝?別忘了,我也是農村出來的。
二丫說,當然驚訝啊,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在村裏就是神啊,去冬莞打工,也能成資產千萬的老板。很難想象,這麽一個神居然幫我做家務和洗碗。
我被二丫這麽一說,暈乎暈乎。
說實話,可能是在外麵待久了,見的老板也多,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有多麽牛逼什麽的。就感覺自己隻是普通人中的一員。
哪知道,老家的人居然這樣看我,真是始料未及的。
我就謙虛的說,二丫,你可千萬別這麽說。別人不知道我,你還不知道我,不管我是多麽大的老板,我永遠是以前那個陳誌文。
真的?二丫狡黠的衝我笑了笑。
我說,必須是真的啊,這叫著不忘本。
二丫就說,既然你這麽說,那麽,我問你,你還記得小時候,你爬我家院牆偷看我洗澡的事情不?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二丫為什麽突然說這事。
說實話,我怎麽可能忘記那事呢?為了這事,我被我老爸吊起來打了一下午,實際上那時候,我毛都沒看見一根,因為二丫是躲在角落裏洗,我壓根看不見。
我就說,別提了,二丫,那次,我被我老爸打慘了,可是,問題是,我什麽都沒有看到啊。你說冤不冤。
二丫笑著說,不冤。
我不知道二丫為什麽這麽說,被人吊起來打了一下午,這還叫著不冤?
我正準備問二丫,為什麽要這麽說的時候,二丫很是自然的脫起衣服來。
二丫是沒什麽事,倒是把我嚇了一下,我趕緊問,二丫,你……你……這是幹什麽呀?
二丫說,你剛才不是說,那次你偷看的時候,什麽都沒有偷看到嗎?現在我就彌補你一下,不僅讓你看個夠,還讓你搞。
說完,二丫就把衣服脫光了。
說實話,這事我真的是始料未及。天地良心,我今天留下來,可不是為了搞二丫,純粹就是做做家務,洗洗碗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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