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麽關係?反正洛城是金城湯池。又沒有人會把你的城池給奪走。在小鎮上多呆一會。再做幾件轟轟烈烈的大事。豈不痛哉快哉。這件事情就這麽決定了。”
托恩科爾換下麵具,剛剛吃了晚飯,立即按照花魔舞的指示,向小鎮一處僻靜的院落,來到與賈人傑約定的地方。
這是坐落在小鎮上的東南方一座廢棄的莊園,野草及腰,牆壁傾頹。破了的瓦頂,反應著天光的顏色。
托恩科爾換上了麵具之後,立即搖身一變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在四周靜寂的知了聲下。舉步向院子裏走去。
這院子雖然十分的破舊,但卻四通八達,如果有人與人交易,就算是發生危險的情況,也可以從各個通道利用各種各樣的掩體迅速離開,的確是一個做消息生意的好地方。
不過他這次換上了百曉生的麵具,感覺還真是奇怪,冷風吹來,當托恩科爾從前院,進入到了院子裏時。環目一掃,立即感覺情況有些不對勁,托恩科爾站定身形。餘光打量著瓦背上的一道卓立的人影。
此君正在背對著他,觀看天空上的明月,似乎一點也沒有發現身後院子下的托恩科爾一樣。身穿一聲戰袍,包披大紅披風,身姿高挺。卓爾不群,兩鬃之間,有點蒼白。一雙讓天下人見了都要心驚膽寒的大手,背負在後背。自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霸主氣質。
他的目光,似乎十分具有穿透力,就像是僵硬的冰鋒一樣。能夠砸穿任何人的心扉。
他的雙手,像是含有無限的魔力,即使是在望月出神的一刻,也有數團的黑色氣息,在雙手之間氤氳升騰。非常的惹眼。
托恩科爾感覺到自己的腦海裏一片的慌亂,手心一陣的發粘,汗水已經止不住地出來了。
在他的腦海裏,第一個冒出來的疑惑,就是不知道是否自己被花魔舞出賣了。
否則為什麽他會在這裏遇到邪尊盛之玄!這是沒有可能的。
不過,托恩科爾還是向院子中間走了過去,飛身而上,來到了邪尊盛之玄的身邊。
對方終於頭也不轉,仍舊麵對月光道,“每年的八月十五,就是天上的月光最盛之時。江湖兄你可知道我為什麽要麵對月光而獨處?”
托恩科爾當然不知道這位大魔頭為什麽要向他說出這番話來,輕輕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知道。
“月光屬陰,日光屬陽。我的《唯我獨尊功》要說終極屬性。還是陰性。麵月之時,它能淨化我的心境,即能療傷,也能增加我的功力。你明白了嗎?”
托恩科爾心中為之一振,難道說邪尊盛之玄與魔尊自上次艦樓一戰之後,受了傷?
如果他受了傷,為什麽卻能夠準確的撲捉到這個他和賈人傑約好的見麵地點?
幸好對方千算萬算沒有算到他是托恩科爾,而不是江湖百曉生,隻不過是帶著對方的麵具罷了。
易京故意壓沉聲音,學江湖百曉生的聲音道,“邪尊大哥果然是當世無敵,你終於打敗了魔尊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