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以前可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她怎麽可能會曬被子呢。
然後,我就注意陽光,看看它什麽時候會照到這邊來。
顏司明從我屋裏出來後,直接無視我,進了廚房。
沒一會兒就又出來,他看著堆積在一處的被褥,他臉上的平靜被一種說不清的表情取代。
“真是個笨蛋。”顏司明念叨著,把被褥一床一床地分清楚,然後抖開,披在了晾繩上。
我傲嬌地看著他的背影,想著:我才不是傻子,我隻是不想表現的太好罷了。
“傻站在那裏做什麽,去,把我屋裏的被褥拿出來。”顏司明弄好謝梓安的被褥後,走向廚房時,對我說著。他的意思很明顯,他屋裏的被褥也要讓我拿出來曬。
“為什麽?”我問道。
“因為,我要做飯。”顏司明橫了我一眼,轉身繼續忙活煮飯的事。
我鬱悶地把顏司明的被褥拿出來,想要像剛才那樣放一堆時,顏司明就出現在廚房門口,說著:“你是不想吃飯了嗎?”
我瞪向他,他卻說:“你現在可不是什麽富家小姐,照我剛才那樣把被子曬好,不然你就沒飯吃。”
為了能吃飯,我要屈服嗎?
“大哥,阿蘭她沒做過這樣的事,你就別為難她了。”謝梓安在屋裏說著。他也不是瞎躺著,自從知道自己的傷腿在慢慢康複。謝梓安就拿起了書本,重新溫習起來,準備在明年立春的時候,去考取功名。
“現在不讓她多學著,你以後是不是得給她請個老媽子伺候著。”顏司明說完,就進了廚房。
我認命似得拿起被褥,一床一床地攤開掛在晾繩上。
在這時,我才意識到,今天顏司明說我第一聲的笨蛋,是顧慮到他在我屋裏待了一夜,會引起謝梓安誤會,而我在照顧他一夜以後,依舊無知的與他同處著,一點都沒顧慮男女有別。
剛才,他直接讓我去他屋裏拿被褥,隻想向謝梓安證明,他與我之間,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想,這兩個男人的心思既然比女人的心眼還多,我真是佩服。
吃完飯以後,顏司明便讓我學著洗碗。
我在想著,要不要打碎幾個碗時,顏司明卻先說:“如果打碎一個碗,你以後就用手吃飯吧。”
我立即握緊差點從手邊滑下的碗,悲催地想著,這每頓飯都是稀的,用手怎麽可能吃飽。
顏司明監督著我洗完碗,才又出門去。
謝梓安在屋裏讀書,不能去打擾,我就坐外麵曬太陽。
中午,顏司明沒有回來,我和謝梓安吃了鍋裏溫著的饅頭和稀粥。
收拾好一切,我就準備回屋睡午覺。
回屋後,我就向坐在炕頭看書的謝梓安打了聲招呼,縮在炕上睡午覺。
在太陽快下山時,我才準備起來把院子裏的被褥收回來。
占了炕頭的謝梓安依舊在看書,見我坐起來,謝梓安問著:“醒了,睡得可好?”
也在這時,響起了院子門被打開的聲音,是顏司明回來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