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說錯了。”
“哼,要回你就趕緊回吧,我還得繼續幹活呢。”我不耐煩地說著。
“我本來就是跟你辭別的,明晚三更就是這個老太婆的死期。”
“那你能說下,雪煙的死期是何時嗎?”我連忙問著。
“像你這樣繼續勞作下去,不出四五年,你會過勞死。”被冥王附身的老太婆白了我一眼,從我麵前慢悠悠地走了過去。
我卻猶如被人點撥了一般,立即使出吃奶的力氣,把麻袋扛回去,又往回幾趟,等把成熟的玉米全部收好後,我就立即擼起袖子開始拿著鋤頭翻地。
過勞死哎,聽著多棒,那我要繼續勞動,勞動最光榮。
一年後,牛大郎的腿徹底好了,健走如飛的他和竹玉還一起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兩人準備一起去參軍。
這個決定他們說的時候,牛二妹在跟王雨研究蠱蟲,牛青天則是背著課本,我則是跟村裏的一個大媽準備種大白菜。
沒有人對於他們的決定有絲毫的不讚成,我們幾個表示著:“哦,好,可以。”
在牛大郎和竹玉快要離開時,剃掉胡子的竹玉一如往昔那般,他對我說:“你雖然跟她很像,你終究不是她。”
一年來,竹玉總是有意無意地喊我翠娥,我每天勞動迷糊時,還會應上一兩聲。隻是,在應了以後的我,總會哼著聲說:“咋樣,我應了,你可舒坦?”
今天,他都要跟牛大郎一起走了,卻跟我說這句話,我也沒咋情緒,隻是還想試試他對翠娥的反應。
我按著有些酸疼的太陽穴,對著竹玉說:“昨晚,我夢見了一個姑娘,她說她叫翠娥。”
竹玉苦笑了一番,說:“這麽久了,我從來不曾夢見過她,她倒給你托夢了。”
我低頭,說:“夢裏太模糊,我隻記得她說,她現在過的很好。”
“過的很好?”竹玉勾起唇角,他看向了遠方說:“下次你在夢見她,記得跟她說,不管她過的如何,我會繼續找她。”
“好。”我低語著。
牛大郎卻站在一邊不說話,隻是沉默著。
我看向他訕笑著:“幹嘛呀,都要走了,就沒有話要跟我說嗎?”
牛大郎緊了緊包袱,他低語著:“謝謝你。”
“呃……”我困惑地看著牛大郎,不知道為什麽他要對我謝謝?
“就這樣吧,我們走了。”牛大郎和竹玉各牽著一匹駿馬,翻身騎了上去。
“一路順風。”
“哥,要保重,我們等你。”牛二妹低聲說著。如今的她像極了王雨,她們兩人還搞了兩套苗疆的衣裳,露出了細胳膊和小細腿。
牛大郎和竹玉點著頭,駕著兩匹馬兒絕塵而去,
牛青天也在兩年後去參加科舉考試,考的很不錯,考上了探花。
牛二妹則是跟著王雨東奔西跑,聽說還去了幾回苗疆。
我呢,每天就是下地幹活,把收上來的玉米、花生、地瓜、土豆,全部拿去賣掉。雖然量不多,但勝在賣相好。
過勞死,一直盤旋在我心間,我一直也把這句話當成目標。
牛二妹也曾回來過,她也會幫忙一起收成熟的玉米和大白菜。
隻是,這些天,她卻會擔憂地看著我說:“嫂子,現在家裏就你一個人了,你還這麽忙活幹嘛呀?”
“嗯,總要攢點錢給青天娶媳婦。”我捶著快要直不起來的腰,對著牛二妹說:“你這幾天什麽不跟著你師父?”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