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蓉秋在巴黎停留了兩年多,在這兩年多的時間裏,我們去過地處寬闊的星星戴高樂廣場。那裏是香榭麗舍大街的盡頭,又是沙佑山丘的最高點。從戴高樂廣場向四麵八方延伸,有12條大道。宏偉、壯麗的凱旋門就聳立在廣場中央的環島上麵。
其中最著名也是最精美的的一幅就是位於麵向香榭麗舍大街一麵右下側的那幅浮雕,上麵描繪了1792年義勇軍出征的情景,這一名作取名《馬賽曲》。拿破侖大捷慶祝儀式的場麵則被刻在這幅浮雕上方的其他位置,在頂端的盾形飾物上刻有每場戰役的名稱。
最最值得一提的就是凡爾賽宮,原來是王室狩獵的地方。路易十四開始至法國大革命期間的王宮,這也是所有到巴黎的人必到的地方,王宮後麵是一個巨大的禦花園。凡爾賽宮位於巴黎以西20公裏,由路易十四建造,以其奢華富麗和充滿想象力的建築設計聞名於世。建築群總長580米,包括皇宮城堡、花園、特裏亞農宮等。
我和蓉秋還在埃菲爾鐵塔一起拍了合照。因為,浪漫的巴黎人給鐵塔取了一個美麗的名字叫做“雲中牧女”。
然而,當我們離開巴黎,準備去看長城時,有人突破我身邊嚴密的防衛隊,直接來到我身邊,還想劫持我?!
隻是,薑還是老的辣。
我從腰間拔出手槍,頂著我身後人的腰腹,說:“現在放手,或許還能留下一雙手。”
“爺爺。”
我後麵的人收了頂在我背後的匕首,跟蓉秋站在了一處。
我轉首看去,那人拿掉墨鏡,以及臉上兩小撇胡子,我才看清是謝峰。
“好小子,不錯啊。”蓉秋和藹可親地說著,還不忘給謝峰整理衣領子。
我則是看向我身邊那些防衛隊,說著:“你們放水了嗎?”
“沒有!”防衛隊個個垂頭喪氣,卻又異口同聲地說著。
“那看樣子你們還得繼續操練一番,太弱了。”我低聲說著。
其實,最最令我沒想到的是,謝峰既然用了不到三年的時間,就能練就此番本領。
“是!”防衛隊接了命令,一起轉身齊步走,很快就離開了。
蓉秋好笑地看向我,說:“看吧,我孫子是天才。”
“嗯,的確。”
“那你說的話還算數?”
“隻要他憑自己的本事,可以。”
“口說無憑,立字為證吧。”
蓉秋拿出一張打印好的紙,同時,還有一個律師從人群中走了過來。
我就像我早知道她會來這一出的樣子,直接從口袋裏拿出一隻鋼筆,簽上我的名字。
打印好的紙上麵的加粗黑色字體,是遺書二字。
“你不後悔嗎?”蓉秋看著我問著。
我搖頭,“不後悔,你們先回去吧。”
“不是說好要去看長城的嗎?”蓉秋皺著眉頭說著。
“本來就長皺紋了,在皺下去就不好看了。”我想抬手去撫平蓉秋皺著的眉頭,可是卻無能為力。
因為,在前幾天,我就聽到冥王的聲音,他想讓我回去了。同時,這具身體正在慢慢地失去體力,慢慢地接近死亡。
蓉秋她在一年前就跟我商量,要早早寫下遺書,好把她當初嫁過來的東西全部留給謝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