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說:“不知道,隻覺得皇上的脈象,在他昏睡的時候,好像沒了。”
“什麽意思?”太傅驚問著。
在他們兩說話的時候,有人進來了。
我睜開眼望去,笑著說:“君羨,你進來了呀。”
君羨說:太醫在外胡說,我不信,我就進來了。”
“嗯,我就是累了,君羨,朝堂上,你跟你爺爺好好學著點。”
“我不要。”君羨直接拒絕著,可我再次沉沉的睡著了。
夢中,濃霧又起。
我站在濃霧中,問著:“是你弄的嗎,箏兒?”
“嗯,你說要回來的,你怎麽能拖了這麽久?”箏兒委屈地說著,隻是,我沒見著她人。
“乖,箏兒,我馬上就能回來了,你看我現在不就快要病死了嗎?”
“哼。”箏兒還是很不滿。
隻是,濃霧越來越濃。
有一道流光竄進濃霧中,有一男聲說著:“胡鬧,他陽壽未盡,你怎能這樣胡作非為?!”
我剛聽到這裏,就被流光請了出來。
我隻覺得我的身子一跳,然後像是從高處落下,可明明卻是躺在床上的。
君羨緊握著我的手,看著我說著:“皇上,你醒了?”
“我睡了很久嗎?”我虛弱地問著。
“嗯,沒有很久。”君羨像是隱瞞了什麽,但是他卻說:“我看見了。”
“怎麽?”
“這個。”
君羨把我先前寫的詔書拿了出來,那是我放在床尾處的。
還好,詔書裏麵大意隻寫著,我要去很遠的地方,把皇位傳給君羨,讓太傅還有其他的大臣多多輔佐著,其他的就沒了。
“你早就知道,你身子不行嗎?”君羨問著。
我點頭,立即順坡下驢,說著:“嗯,所以,君羨啊,你是李家子孫,這個皇位,給你,總比給外人強。”
君羨沉默了。
我心裏一喜,有戲了。
於是,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麵,我身子狀態每況愈下,總是大病小病不斷。
禦書房裏,本來與太傅他們正在商議事情的我,無知無覺間,又昏睡過去。
“太傅,這?”有大臣站在太傅身邊問著。
太傅看向了君羨,君羨走到我身邊,把我從椅子上扶起,說著:“累了,就去屋裏睡吧。”
“嗯?”我就像被人驚醒了一般,拉著君羨的手,說著:“君羨,你登基吧。不然,不然我好怕,我一睡不起啊。”
君羨的腮幫子動了一下,他好像在咬牙切齒著,好像我一直提一直提,他很生氣。但是,我現在這個樣子,他又不能對我發火。
“行,隻要你好好養著,我就登基。”君羨說的萬分沉重。
“嗯。”我想要一蹦三尺高,表達著我愉悅的心情。但是,我現在是病人,是一個即將垂死的病人,要虛弱點要虛弱點。
默念了好幾聲,我才隻是露出嘴角一點點的笑容,甚感欣慰地說著:“這樣我就放心了。”
然而,我還是很配合地回了寢殿,安心地躺著。無論太醫送來多苦的藥,隻要君羨接手了政事,我都能倍感欣慰地喝著。
萬慕容在兩天後出現了,他站在我的麵前看著我,問著:“你生病了?”
我覺得,我都要離開這個籠子了,就不跟他一般見識以往的事了,遂小聲應著:“是,如你所見,我現在連走步路都是極難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