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新郎已經渾身顫抖。
這時候一個人忽然擋在新郎的麵前,這個人正是新郎的妻子。
此時的新娘反而沒有任何畏懼的神色,她神情淡然,好像對麵站立的也隻是一個路人,絲毫沒有感覺到殺機。
新郎此時已經癱軟在地,她好像並沒有意識到站在自己前麵的是誰。
麵具男人也吃了一驚,沒想到一個女人居然可以這麽勇敢。
“難道你不怕死嗎?”麵具男人冷冷問道。
“死有什麽可怕的,不能痛快的生才是最痛苦的事。”女人也冷冷說道。
這種氣魄瞬間讓新郎無地自容,也許他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妻子竟然是這樣一位勇氣過人的女人,盡管今天毫無生還的可能,他還是為能夠成為這樣一個女人的丈夫而驕傲。
新郎的家庭做了太多的錯事,也許他們早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的到來,隻是沒想到,這一天會在婚禮當天出現,對於他來說,也許這一天來的太快,對於他曾經殘害的那些人來說也許這一天來的太晚。
麵具男人很敬佩新娘的勇氣,但是師命不能違,他隻能向這個女人下手。
麵具男人的後麵走出一個男人,向麵具男人搖了搖頭。
“她們嚴格來說現在還不算一家人,況且這個女人和這個家庭以前沒有任何瓜葛,如果就這殺了她,對女人來說不公平,況且這也違反我們的規則。”男人說道。
麵具男人本就不是濫殺無辜之人,現在痛下殺手也是迫於無奈,如果真的能夠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他一定會聽從建議。
“海川,你說的有道理,這個女人我們應該留下。”麵具男人說道。
兩個人都是殺手組織的頭領,在別人的眼中,可以說是殺人不眨眼的魔王,可是在他們內心深處,卻有著柔軟的地方,這才是他們最真實的一麵。
女人看到他們在猶豫,這個一心求死的女人忽然感覺死的可能很渺茫。
“你們為什麽還不動手,剛才不是還說要殺掉我們家裏的每一個人嗎?現在這些人都在你們麵前,你們還猶豫什麽?”女人有些憤怒,他實在不清楚這些殺人不眨眼的魔王為什麽會突然變的優柔寡斷,一點不符合殺手的身份。
“準確說,你並不是他們家的人,今天拜堂入洞房以後你們才算一家人,我們不會放過一個該殺的人,但也不會錯殺一個好人。”樸海川說道。
女人突然笑起來:“你們這算什麽殺手組織,這個人到底該不該殺,還要調查、研究一下嗎?”
“這不關你的事,讓開,你雖然可以活命,但是你身後著兩個人必須死。”曾睿說的很決絕。
“想要殺死他們除非先殺掉我。”女人毫不退讓。
“你……”曾睿有些惱怒,沒想到還有一心求死的人,盡管這個女人一心求死,但是他不能違背自己的原則濫殺無辜。
“你知道身後這些人都是些什麽人嗎?你知道他們殺過多少無辜的人嗎?”曾睿問道。
一時間,女人好像被打亂的思路。
“不管怎樣,你也別想傷害他們,不然先把我殺掉。”女人隻能不講道理的耍起橫來。
“想死還不容易嗎?”話音未落,忽然女人感覺背後一涼,整個人頓時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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