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你為什麽在這裏?”濮陽丁問了兩個問題。
慶功宴還沒有結束,濮陽青雲就起身離開,步履蹣跚的走向臥室,搖搖晃晃的步伐在也沒有往日的瀟灑、從容,好像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從宴會廳走到自己的臥室,好像走過一個世紀的時間。
難道真的有這麽相似的人嗎?真的是她嗎?不可能,即使是她,也不可能這麽年輕,如果不是她,世界上怎麽會有如此相像的人?
濮陽青雲看到劉青曼的第一眼就注定,他與劉青曼之間會發生一些事情,不管這個女人是誰,既然她來到了自己的眼前,就不能再失去她。
濮陽青雲的妻子江悅音可以說和劉青曼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兩個人,難怪濮陽青雲看到劉青曼,會表現的很失態。
江悅音雖然在濮陽青雲最困難的時候離開了他們父子,離開了這個給過她快樂家,濮陽青雲並不恨她。
江悅音本就是大家閨秀,在上一代家境殷實的時候,他們門當戶對,指腹為婚,江悅音嫁過來以後家境已經大不如前,她並沒有抱怨過什麽,在家裏相夫教子成為她每天全部的生活內容。
結婚的第十年,江悅音不知何故,忽然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一點音訊,沒留下任何線索,雖然別人都說江悅音嫌貧愛富,忍受不了和濮陽青雲過這種艱苦的日子,濮陽青雲卻一廂情願的不這樣認為,她相信江悅音並不是這樣的女人,多年的夫妻,讓她對這個女人的品格非常了解。
在江悅音離家出走後,濮陽青雲也多方尋找,然而她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後來也許是找的太累了,也許是濮陽青雲放棄了,也許是他逐漸認同了別人的觀點,江悅音是自己出走的,所以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就這樣一晃過了十幾年,也許在濮陽青雲的心中,江悅音已經死去,她對妻子的回憶也逐漸減少,也許隻有看到他們的一家的照片的時候才會想起妻子的點點滴滴。
劉青曼的出現,讓濮陽青雲措手不及,她出現的這麽突然,沒有給濮陽青雲任何準備的時間,消失十幾年的愛人突然出現在麵前,讓他不知如何麵對。
盡管這個女人不是江悅音,濮陽青雲現在還沒有從自己的一廂情願中回到現實,他寧願自己“長醉不複醒”,一直沉浸在這種兒女情長的世界裏。
這些年打打殺殺讓他逐漸厭倦這種生活,家庭才是人生最終的歸宿,劉青曼的出現勾起了他多年塵封於內心深處的情感,這種情感被壓抑的太久,一旦被激發,就會像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躺在床上,濮陽青雲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這麽多年來,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激動,他深呼吸幾次,也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嚐試了幾次,他逐漸放棄自己的這種做法。
為什麽要變得平靜呢,多年來自己心如止水,難以掀起半點波瀾,偶爾的激動也讓人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就讓這種激動的心情持續下去吧,壓製這種激動,不如享受此時的這種心情。
“生活給予我們什麽,我們就享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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