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但你的鐵腕作風適用於你的公司。”裴歐幾分慵懶撐著額邊,“也有很多機構,經營是建立在相互信任上麵。”
陸白不語,也不反對。
裴歐被南非陽光曬成小麥色帥氣的臉龐上,嘴角撩起一個弧角,“對了,今晚你怎麽沒和安夏兒小姐出來,我原以為我們會各自帶上自己女人出來?”
陸白拿著杯子的手再次停了下,但同剛才展倩問起時一樣,他沒回答將杯裏一整杯酒喝完了。
“說到聚會。”裴歐露出一臉婉惜,“聽展倩說,今天你們在家剛為小宸小璽他們辦了一個周末聚會?把他們的同學和老師都請來了?”
“對。”
“難得啊,我之前去一趟你家你都恨不得將我趕出來,現在你居然會同意在家裏舉辦什麽小孩子的聚會?”裴歐笑了,“果然,還是安夏兒小姐的主意吧?能讓你妥協你絕不會妥協的事,除了安夏兒小姐也沒誰了。”
陸白拿起那瓶價值昂貴的白葡給裴歐倒了杯,之後又給自己杯裏添上。
裴歐看了看他們的杯子,“喂,你不是說要養生麽,一次喝這麽多不像你的作風啊。”
之前的陸白這樣喝酒並不奇怪,但之後陸白對酒量有所控製,已經不會喝那麽多了。
陸白嘴角劃起一個淡然的微笑,似冰雪般脫俗,“我為從南非回來的你接風,特地開了我這兩瓶酒,你反倒有意見了。”
“不不不。”說到這兩瓶惦記已久的陸白所收藏的酒,裴歐趕緊拿起杯子對陸白舉起,“這我得謝你,感謝陸總你如此大方將你這兩瓶酒拿出來啊!”
舉起杯子也一飲而盡!
陸白輕笑,也淺飲了口。
裴歐杯子放下,再次問起了一個陸白煩透的問題,“對了,聽展倩說,你父親今天回來了?今晚你們應該為你父親接風洗塵吧?”
換了別人問這個問題,陸白會恨不得宰了他!
但陸白知道,以裴歐的臉皮他動怒也傷了不他分毫。
陸白冷嗖嗖地瞥了裴歐一眼,“你覺得我會歡迎他回來?”
裴歐眉角淌下兩滴汗,“我知道你們父子感情不好……但是,表麵的功夫總得做做,況且對於安夏兒小姐和你們三個孩子來說,他們是第一次見你父親吧?”
陸白冷聲發笑,“有那麽一些人,你表麵功夫也不想跟他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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