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受不了了……”銀蘇再次哭倒在丈夫的肩上,陸國原摟著她,一雙眼眶也微濕。
陸釉想到這是他妹妹的手指和耳朵,心裏也一時無法麵對。
但他是男人,還是警察。
麵對歹徒,麵對子彈,都沒怕過,怎麽能怕這還是來路不明的手指和耳朵?
對,這還不是一定是他妹妹的……
他拿起那裝著耳朵的密封透明袋子,檢查那隻耳朵,銀蘇見到,又差點哭暈過去,好在陸國原扶住了她,“先別哭了,既然陸釉回來了,就一家人想想辦法。”
陸釉發現,這隻耳朵後麵,於耳垂處真的有一顆紅痣——與他妹妹一模一樣。
他妹妹陸歆耳後的紅痣,可以說是胎記,生來就有。
至於那根手指,看形狀,是小指。
而且看得出是女性的手指。
陸釉‘砰’地將鐵盒蓋上了,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和心平定下來。
銀蘇見狀馬上過來,“釉兒釉兒,快說,這是不是你妹妹的?是不是歆兒的?快說呀?”
她迫切地需要知道,這到底是不是她女兒的。
她希望當警官的兒子能給出不一樣的答案,能告訴她,這不是她女兒的!
“還不能下定斷。”即使陸釉的心情波動也很大,但他不能再讓自己母親難過,哪怕這真是他妹妹的他也要給自己的父母一絲希望,“隻是表麵上看起來像,說句你們可能不想聽的,我們誰也沒有親眼看到他們割下了陸歆的耳朵以及砍下了她的手指。”
銀蘇又馬上瑟瑟發抖起來,想到女兒被砍手指和割耳朵的畫麵,整個人臉色都發白。
“陸釉,別再說這個了。”陸國原看了看妻子,“沒看到你媽……”
陸釉上樓去拿了一個比較大的旅遊包下來,將那個裝著手指和耳朵的鐵盒子放進了包裏,說道,“總之現在我是不信,我會帶回局裏,讓化驗科的人先化驗,跟我作個DNA對比,我沒有親眼看到的事情我不會相信。”
“釉兒!”銀蘇忙抓著他,瞪大著眼睛,“你要將這個……帶去哪裏?”
“剛才說了,局裏。”
“你,你不能讓冰化了。”銀蘇情急道,“我們冷藏著,等歆兒回來,也許還可以幫她接上去的,你讓人化驗,那是不是要當作是屍體化驗了?成一毀了這手指和耳朵,歆兒回來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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