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鈴聲響起,接著緩緩的將電梯門打開。
我們出去後,順著指示牌向著右手邊走去,遠遠的,就看見大伯和表哥坐在手術室門口的凳子上。
我跑上去說:“ 大伯,他們兩個怎麽樣了?”
“ 你們來了,” 大伯抬起頭來,道“ 很幸運,短矛穿過小五的胸,隻是打斷了一根助骨,除了會很痛以外,就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了,”
煙頭問道:“ 那麽六牙他怎麽樣了?”
“六牙...唉...” 大伯沒有回答煙頭,隻是一個勁的歎氣。
“ 啪...”
正在這時,手術室的大門被打開了,兩個護士模樣的推著一個人出來了,我仔細一看,正是六牙。
隨著一個口戴口罩的男醫生走出來,我趕緊上前問道。“ 醫生,我朋友他怎麽樣了?”
男醫生摘下口罩,說道 :“ 病人除去表麵損傷外,最嚴重的是大腦皮層功能嚴重損害,讓病人處於不可逆的深昏迷狀態,喪失意識活動,但皮質下中樞可維持自主呼吸運動和心跳”
古魅問道:“這是什麽傷?
大伯接過話茬,歎息道 : ”此種狀態稱“植物狀態”,處於此種狀態的患者稱“植物人”。
“ 什麽?植物人?” 我們異口同聲的驚問道。
男醫生解釋道:“對,因為大腦受到嚴重的傷害,在一個星期之內要是還不能恢複意識,那麽我們就基本可以判定他是植物人了。”
聽到男醫生如此的解釋,我心裏越來越不是滋味了,我不知道我在地宮裏的做法到底是害了六牙還是救了他?
大伯看著遠去的男醫生,拍了拍我的肩膀,“ 大侄子,如果你不救他,那麽現在躺在我們眼前的或許就是一具屍體了。”
我回過頭看了看煙頭他們,雖然他們沒有說什麽,但我還是看出他們對我做法的肯定。
既然來了這一行,生死總是難免的事情!
接下來的幾天裏,我們分別在重症監護室裏陪伴著小五和六牙,小五在四天後就脫離了生命危險,住進了普通病房,而六牙在一個星期的黃金時間過去,也不見有任何的意識複蘇。
我們每天都在他的床前和他說話,希望可以讓他盡快蘇醒,可是終究還是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近兩個星期後,大伯和表哥離開了黑龍江省,回了長沙,而我則為小五和六牙辦理了轉院手續,並聯係上了幹爹。
兩天後,幹爹派了一輛大型商務車來到這裏,將我們接到了重慶,回到重慶後,我把我們經曆的事情用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告訴了幹爹。
而後,小五被送到伍家大宅修養,而六牙則被送往重慶康複中心治療,每天有專人護理,期望可以用藥物等方法複蘇。
而古魅則和我呆在了一起,一起熟悉打理伍家的事務,用她的原話來說,這裏就和我熟悉一點,不跟著我跟著誰?
就這樣,我們每天都過得很平淡,這段時間我也沒有再去盜墓,而是專心的在小五和六牙的兩邊跑著,仿佛一切都這樣暫時的平淡了下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