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男人動作未免太快了,我下意識的退開,“怎麽了?”他狐疑的瞥向我手上的黑色小棒,“它是什麽?”我穩住狂亂的心跳,把電擊棒湊到鼻子前,享受的嗅了下,“聞的,我有哮喘,此地的空氣實在讓我吃不消。”
聞完,我又把拿著電擊棒的手放下。
“哦……”老男人被我糊弄過去了,詢問道:“地圖呢?”
我取出手機,打開朝市地圖的電子版本,對向他。老男人湊近瞅了一會兒,“現在科技真現金呐。”他拿指尖告訴我如何去市區,而我眼疾手快的將電擊棒觸向其腰部並按動。
老男人渾身猛地抽動,“你……呃……”他想拿飄砸我,卻麻痹的癱倒了。我蹲下身補了兩次電,讓其徹底的暈掉。緊接著我朝梁三招手示意,便一塊把老男人拖回了草房。
進了門,我們感覺特別暖乎,地上中間架著爐子,簡陋的炕上被子疊的工工整整,邊緣放了一隻已經生鏽的口琴,擦得蠻幹淨的。
房梁還吊了幾隻鳥籠,它們看到自己主人一動不動嚇的亂鳴。
“你下黑手的本事快趕上徐蛤蟆了。”梁三損完,望著昏迷的老男人,笑道:“憑他之前躲開你那一下,就不簡單。這種反應速度連我都無法達到,不過第二次還是倒了,也許第一次是碰巧了。”
我點了點頭,對方的眼神銳利的能把人裏外望穿似得,我以前看過一篇科學報道,說久處於孤獨環境的人會獲得比平常人更敏銳的意識,特別是危機感來臨之前。
我伏在門前往西側看了下,依然平靜著。
我撥打了徐瑞的號碼,行動前眾人均調到了振動模式,並不擔心鈴聲會壞事。下一刻,徐瑞接了,他說看見我和梁三的舉動了,所以和葉迦一直潛伏於瓦房旁邊沒動。
彼此商議了方案,我掛掉電話與梁三開始摸向死湖的西側,這時,一個穿著厚衣服的男人走出房門,我和梁三猛地趴地,躲過了被發現的危險。這裏果然有人藏匿,此前沒發現有人站崗還以為是空巢呢。
男人尿了一地,操著南方口音說了句“真tm冷!”就轉身回去了。
口音不是本地的,又不適宜氣候,還住這死湖的瓦房,除了七罪組織的罪犯還能有誰?我立刻把這一情況匯報給那端的徐瑞,他讓我和梁三隨時待命,一個盯住門前,另一個盯死旁邊幾米玻璃,畢竟瓦房隻有這倆出口,如果有葉迦石頭搞不定的情況,直接開槍射到對方喪失戰鬥力!
為了避免己方受傷,徐瑞選擇用催淚彈,他貓著身子來到窗戶下方,團了一枚雪球抬手打向玻璃,旋即縮回握住催淚彈。這引起了房內人的注意,對方把窗戶一拉開,探頭四望的同時,徐瑞把催淚彈啟動投入了窗框縫隙,接著滾了幾圈跑開。
一彈激起千層浪,我耳朵動了動,聽見瓦房裏邊鬧騰了起來,起碼得有六七個人,嗆得不停咳嗽、謾罵。
過了約有半分鍾,總算有人忍不住推門出現,手上還拿著槍,但睜不開眼睛。
葉迦上拋著石塊,猛地握住甩向現身的罪犯,命中其手腕,對方的槍掉在地上,捂著手打滾。下一刻,又一塊衝出來兩個罪犯,這似乎完全是為葉迦準備的獨角戲,他雙手並用,近乎同時把二者擊倒在地。
裏邊還剩三個,貌似抵抗力挺頑強,始終不見冒泡。
徐瑞拿起衝鋒槍,衝著門口勾動扳機,突突突突射了一波,他大吼道:“不想死的全給老子出來投降,絕對不殺!”
不得不說,剩下的罪犯們太有鋼了,竟然胡亂的朝門外開槍,不小心把之前第一個出來的罪犯射穿了腦袋,嗚呼斃命!
徐瑞又拉開一枚催淚彈和煙幕彈,拋進了瓦房,就讓葉迦自己去窗戶那兒進行突襲。後者跑上前一把開了窗,探起腦袋望了下,他拿出兩枚石頭,縮脖子的同時把它們甩向房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