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初步懷疑死者為自殺,但她生前並沒有抑鬱症或者消極的心態,家庭美滿,老公又好的,也懷有三個月的身孕。
丈夫認為妻子的死有蹊蹺,堅持讓法醫驗屍,他在驗屍的文件簽了字,法醫就開始忙了起來。很快,發現死者的下體有塊紅色的新橡皮。
這就成了本案最大的疑點,凶手為什麽會放一個這玩意!?
死者並未遭到過侵犯,生前和丈夫的人緣又特別好,沒有什麽仇家。
紅色橡皮既像一個無關的事物,又像有著某種特殊的意義。警方推測凶手可能有這種殺人之後的習慣,但縱觀華夏,也沒有第二例了。
仇殺、情殺均已排除,雙方的因果難以揣測,最終警方判斷是凶手隨機性的挑了目標。
如今很多年過去了,紅色橡皮之迷仍然沒能解開,同時,這案子也列入了朝市十大奇案之一,簡單的案情透著令人心慌的詭異。
這件案子出現的沒有預兆,也沒有後續,就到此為止了。
葉迦眼睛眨動,“鱗光湖在朝市哪兒?沒聽說過這地方啊。”
“我問下當地的大隊長吧。”徐瑞打了個電話,結果對方的回複讓我們極為驚訝,所謂的鱗光湖,就是現在東郊外的死湖!以前湖水清澈,魚兒肥美,經常能在陽光下看見魚鱗閃爍,故此命名為鱗光湖。
由於生態環境的破壞,漸漸的淪為一攤死水,臭氣滿天的垃圾湖!
我們再次把視線投向案宗,死者的丈夫,叫張無物。姓張,死了妻子,十幾年前又在鱗光湖,我們心髒咯噔一跳,難道是自稱張什麽的口琴老男人?!
這……
如此邋遢老男人,真有三殺暴君的能力嗎?
我想到初次和張什麽相見時,近距離的想拿電擊棒將其製服,卻被他輕易的躲開,如此的危機意識,連梁三都暗歎不如,緊接著可能是張什麽沒見過這東西,信了電擊棒是防哮喘的事物,這成功電暈。
“這麽一想,可能是他,不然為毛暴君把臨時老窩安置於環境惡劣的死湖旁?”徐瑞稍作思考,說道:“期間隻主動上門跟張什麽打了聲招呼,目標沒殺到第六個之前對張什麽毫無過激的舉動,幾乎天天在不遠處的瓦房虐打、斬殺目標,也不擔心張什麽給警方送消息。而張什麽聽見了異常動靜,生活規律也沒有被打破,準時準點的望著死湖、吹著口琴,所以這份膽識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麵對暴之一脈的審判者,竟然拿下了三殺。”葉迦有點膜拜的道:“我想起了一句老話,高手在民間。”
我注視著案宗中張無物當年的年齡,算下來,不偏不倚,今年恰好四十九歲!又調了戶籍係統中張無物的肖像,和張什麽有著幾分相像。沒辦法,後者太髒了,汙垢覆蓋了大部分臉龐。
徐瑞擔心的說:“不過也有句話叫‘事不過三’,因為新任暴君登頂沒多久就把對方列入審判血書的六號目標,顯然有著充分的準備,況且那麽多天也沒急著動手,可見有多小心。這次張什麽想拿下四殺的概率非常小。”
我們A7與暴君的對弈,還剩下兩局,如果再錯失一次良機,恐怕離滿盤皆輸也不遠了。所以沒再耽擱,我們仨檢查完裝備就動身前往了東郊外的方向。
花了四十分鍾,抵達了堆滿垃圾的死湖。
徐瑞把車刹住,我們跳下車跑向北側的草房,快接近目標的時候,卻注意到門前不遠處停著一輛麵包車,我瞳孔緊縮,這是暴君開來的嗎?
地上留有一串腳印通向草房,而裏邊寂靜的就像一座荒涼老墳……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