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相視一眼,曹寬說的完全是真的,之前審問時我還以為他帶有誇大性質呢。
“不過什麽?”我裝作失望的樣子。
“不過她有段時間沒來了呢。”陳琳提議的說:“許大帥哥,你好像蠻失望的,看來是初出茅廬啊。其實萍水相逢,隻求春宵,無須計較,況且你和那女人也沒有遇見。”
我不知怎麽的,被她一句給說得臉色通紅。
“阿琳。”徐瑞這廝鑽入桌子,下一刻出現在陳琳身側,大著膽子摟住她,把我和葉迦看懵了,老大這是借著查案揩油嗎?
陳琳並不介意,反而拿起自己酒杯遞向徐瑞,“魅力的老男人,喝了它,今晚我就是你的。”
徐瑞一口幹掉,笑道:“聽說跟那女人出了酒吧的男人,沒一個再出現的?”
“亂講,我這不是每天都來的,都看見出現了兩個。”陳琳回想的說:“一個是大手的調酒師,另一個嘛,那天瘋瘋癲癲的跑進門,齜牙咧嘴的卻又語無倫次,被管事的趕跑了。”
我們和陳琳又聊了一會兒,沒什麽有用的信息了,徐瑞就裝作接電話,然後掛掉跟她說一會兒有任務得回警局,改日再約。陳琳興致也沒了,就與徐瑞換了號碼,拎著包離開酒吧。
這酒吧二樓是包廂,老板的房間則在三樓。
我們來到門前,敲了下,對方打開,和想像的不同,是一個不到三十的男人,談不上帥,卻有挺幹練的。
徐瑞問他之前是不是有一個曹寬的在此工作,對方點頭,我們就亮出了警察身份,得知老板叫朱羽毅,我把酒吧詭女這事一說,朱羽毅稱兩個月前確實有這麽一個女人。
連他也覺得蹊蹺,為何有的老顧客跟她離開就沒再光臨過自己這酒吧,有一次見那女人抱上曹寬,朱羽毅特地讓他送其回家看看什麽情況,等第二天曹寬來工作時,就說特別的正常。
況且也沒見有家屬來鬧事之類的情況,朱羽毅就放了心。
可從那天到現在,這女人就沒有再出現,連曹寬沒過多久也辭職了。朱羽毅開始認為自己被漂亮女人來酒吧的用意是挖客戶和挖牆角的,特別氣憤。
我提出調取監控錄像,朱羽毅把我們領到監控室,就在這時,他驚訝的道:“錄像隻有近期的,以前的存盤全被清空了。”
大晚上白折騰了一趟,連個照片都沒弄到手。
我們跟朱羽毅說如果那女人再出現,就立刻打徐瑞那號碼,就出了酒吧。徐瑞分析的說:“如果那女人真的像曹寬所說,清除監控是必然的,因為她的犯罪非常嫻熟。”
他發動了車子,我們正準備離開時,我望見街上的另一頭出現了一堆人,披著白布,抬著棺材,東一把西一把的拋撒著紙錢,就像古時辦喪事的情景。如果老黑在場肯定會被嚇到。
“老大,目測有情況。”我凝視著那邊。
徐瑞把車子熄了火,腦袋探到葉迦胸前觀察著。
過了一會兒,這堆辦喪事的人停到了酒吧門口,把棺材放地,眾人一邊哭號、一邊拿事先準備好的錘子、木棍打砸著酒吧門。
引得稀少的行人和裏邊的顧客圍觀。
我們隱約聽清了幾句,“還我的兒啊~~”、“死的好慘噥……”、“就是在你們家喝酒變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
沒多久,朱羽毅帶著看場子的混子出了門,雙方爭吵個不停,連棺材蓋都被掀翻了,我注意到那幾個混子看到棺內情景時,忽然忍不住紛紛的跑到樹旁“哇哇”嘔吐!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