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也算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了。
元子低著腦袋猶豫不決,過了五分鍾,他終於開口道:“我說,我全說,請你們務必把她活著抓到警局,拜托了!”
“這才對嘛。”徐瑞轉了圈筆,準備記錄。
下一刻,元子唯恐我們聽錯了,強行讓語速緩下來道:“她的名字叫連冰茹,今年二十六歲,身份證號碼……”他揉著腦袋想了半天,說道:“我想不起來了,私用的手機是186……我給冰茹發信息之前,她住在東區的小皋巷27號。”
“說完了?審訊先暫停一下,我們去忙你朋友的事情。”徐瑞記錄完畢,就聯係了二隊長過來暫時看守元子,我們仨則跑回了辦公室,老黑和活死人竟然不在這兒,算了,先不管他們了。
徐瑞試著拿手機撥了下連冰茹的手機號碼,對方竟然處於關機狀態。但這並不能說明連冰茹就被萬千雄抓了,她也有可能為了躲避隱藏而關機。徐瑞把這號碼發到了技術部門,沒一分鍾的功夫就查到了她的身份證號碼。
接著,我聯係了東區分局,讓對方把電話轉到離小皋巷最近的派出所,要求立刻出警到這小皋巷的27號院子,抓一個名為連冰茹的年輕女子,我還說了目標的身份證號,讓當地警方自己查她的肖像。
我如釋重負的坐在椅子上,不過心裏無法冷靜,擔心連冰茹已遭到了不測。
漫長的一刻鍾過去了,當地警方打來電話表示小皋巷的27號院子已是空巢狀態,警員們跳過大門進了院子,通過玻璃發現疑似女子的臥房被翻的淩亂,應該是提前攜帶行禮逃離了這地方。
徐瑞摸動下巴,他對著電話那邊指示道:“你們就地實施搜查吧,如果有什麽發現,就跟我們聯係。”
與此同時,杜小蟲聯係了道路監控中心,把地址(小皋巷)和時間範圍(元子被抓時到當地警方趕到連冰茹院子之前)提供給監控員,以及連冰茹的證件照,而穿著打扮並不清楚如何,所以她讓監控員們查這時間範圍內巷子兩側現身的女子都標記一下,有清晰的地方,放大看看與證件照有無相像度。
安排完畢,我們隻能聽天由命了。
我籲了口氣,納悶的說道:“老黑和半死不活的去哪兒了?”
“壞了!”杜小蟲猛地站起身,說:“羊晚農被帶到關押室之前,老大不是把審訊記錄給老黑和活死人了?我們審問元子花了大半個小時,現在他們還沒有回這兒,千萬別說在關押室炮製羊晚農!”
徐瑞摸動大鼻子,他不放心道:“走,我們過去看一眼。”
我們仨立刻離開辦公室,前往關押區域。
還沒有走到地方,就聽見樓梯拐角傳來了哭爹喊娘的動靜,我耳朵一動,這聲音不是羊晚農的還能有誰?於是我們仨加快了腳步,跑上樓梯拐到左側的區域,注意到06號的門開著,而羊晚農的聲音就是那裏邊傳來的。
不僅如此,他的喊叫越來越慘,就跟屠宰場即將被宰殺的豬在彌留之際那樣悲催!令人疑惑的是,完全沒有老黑和活死人的打聲罵音,這究竟什麽情況?
旋即,我和徐瑞、杜小蟲跑到門前,瞅清了眼前的情景,我們心中的擔憂消失不見了,反而還被弄得哭笑不得……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